何雨棟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閻埠貴還在后面緊追不舍,心里不禁有些著急。他雖然年輕力壯,但閻埠貴畢竟是老江湖,要是被他追上,肯定沒好果子吃。
情急之下,何雨棟看到路邊有一家賣早點的,靈機一動,沖進店里,對著老板喊道:“老板,來兩屜,打包帶走!”
老板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開始包。何雨棟趁機躲在店里,偷偷觀察外面的情況。
不一會兒,閻埠貴氣喘吁吁地追了過來,看到早點店,便沖了進去,對著老板吼道:“老板,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年輕人從這里跑過去?”
老板指了指何雨棟,說道:“剛才有個年輕人在這里買了,說是打包帶走,然后就走了。”
閻埠貴順著老板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何雨棟正站在不遠處,手里拿著兩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小兔崽子,你竟然敢耍我!”閻埠貴怒吼一聲,再次朝何雨棟撲了過去。
何雨棟早有準備,將手中的兩屜猛地砸向閻埠貴。熱氣騰騰的正中閻埠貴的面門,將他燙得嗷嗷直叫。
何雨棟趁機再次逃跑,這次他跑得更快,一口氣跑到了潘家園的門口。
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閻埠貴并沒有追上來,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潘家園。
潘家園里人山人海,各種各樣的攤位琳瑯滿目,叫賣聲此起彼伏。何雨棟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攤位,希望能淘到一些寶貝。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個不起眼的攤位吸引住了。攤位上擺放著一些古舊的書籍和字畫,看起來都有些年頭了。
何雨棟走上前去,拿起一本古書翻看起來。這本書的紙張已經泛黃,書頁上也有一些蟲蛀的痕跡,但書中的內容卻讓何雨棟眼前一亮......
何雨棟看著閻埠貴突然掏出匕首,不禁愣住了,這老小子,平時看著挺精明的,怎么突然犯渾了?
“三大爺,你這是干什么?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何雨棟盡量保持著鎮定,這閻埠貴雖然一把年紀了,但瘦得跟麻桿似的,真要動起手來,自己還真不怵他。
“誤會?呵呵,二棟啊,你跟傻柱走得那么近,真當我不知道你小子憋著什么壞水呢?”閻埠貴冷笑一聲,手中的匕首又往前送了送,抵著何雨棟的腰眼,“識相的,就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還有,你小子不是會畫畫嗎?給我畫幾張畫,畫好了,我就放了你!”
何雨棟算是明白過來了,這閻埠貴是把自己當成冤大頭了,估計是看自己最近發了工資,又跟傻柱走得近,以為自己手里有什么值錢的畫,想趁機敲詐一筆。
“三大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我跟傻柱那是兄弟情義,您可別多想啊!再說,我就會畫個宣傳畫,哪有什么值錢的畫啊!”何雨棟裝出一副苦瓜臉,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脫身。
“少跟我來這套!我可聽說了,你小子從小就跟著老先生學畫畫,你那屋里肯定藏著不少好東西!趕緊的,別逼我動手!”閻埠貴說著,手中的匕首用力戳了戳何雨棟的腰。
何雨棟吃痛,倒吸一口涼氣,心里暗罵,這老小子下手還挺狠!
“三大爺,您先冷靜一下,我身上真沒帶什么錢,要不這樣,您跟我回家,我把我那幾張畫拿給您,您看怎么樣?”何雨棟眼珠一轉,決定先穩住閻埠貴。
閻埠貴一聽,覺得這主意不錯,反正這何雨棟就一個人住,到時候自己直接闖進去,就不信找不到什么值錢的東西!
“行,這可是你說的,別耍什么花樣!”閻埠貴說著,用匕首逼著何雨棟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閻埠貴就像防賊一樣防著何雨棟,生怕他跑了。何雨棟心里冷笑,這老小子,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等會兒進了院,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了四合院門口,何雨棟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三大爺,您看,這都到家門口了,您看是不是......”
“少廢話!趕緊開門!”閻埠貴不耐煩地催促道。
何雨棟無奈地搖搖頭,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閻埠貴一把推開何雨棟,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屋里光線昏暗,他瞇著眼睛四處打量,想看看哪里藏著寶貝。
何雨棟趁機閃身進了屋,反手就把房門給關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