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很快就在四合院里傳開了,居民們紛紛指責閻埠貴的愚蠢行為。一大爺易中海也出面批評了閻埠貴,并勒令他賠償大槐樹的損失。
閻埠貴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不僅沒有報復成功,反而把自己弄得身敗名裂,還欠了一屁股債。
何雨棟看著垂頭喪氣的閻埠貴,心中并沒有一絲快感。他明白,閻埠貴的行為,只是源于內心的嫉妒和不甘。
幾天后,何雨棟意外地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寫道:“我知道是誰害死了大槐樹,我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
何雨棟看完信,心中一驚。難道大槐樹的枯死另有隱情?
他按照信中的指示,來到了四合院的后院,那里有一口廢棄的枯井。
何雨棟小心翼翼地走到井邊,往井里看去。井底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他找來一根繩子,系在一塊石頭上,然后慢慢地放進井里。
繩子放到底后,他感覺石頭碰到了什么東西。他用力拉了拉繩子,感覺很沉重。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開始往上拉繩子。
隨著繩子一點點往上拉,一個黑色的包裹漸漸露出了水面。
何雨棟把包裹拉上來,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具...嬰兒的尸體!
他嚇得倒退了幾步,臉色蒼白。
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你...你看到了什么?”
何雨棟猛地轉過身,看到...傻柱站在他身后,手里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菜刀!
何雨棟瞇起眼睛,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他想起閻埠貴之前詭異的笑容,還有那只突然出現又消失的波斯貓。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三大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何雨棟決定先探探閻埠貴的口風。他走到閻埠貴家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閻埠貴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帶著一絲慌亂。
“是我,何雨棟。”
門吱呀一聲開了,閻埠貴探出頭來,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喲,是雨棟啊,有什么事嗎?”
“三大爺,院里的大槐樹枯死了,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嗎?”何雨棟直截了當地問道。
閻埠貴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故作驚訝地說:“哎呀,真的嗎?我還真沒注意,這可是件大事啊!”
“是啊,幾百年的老樹了,說沒就沒了,怪可惜的。”何雨棟盯著閻埠貴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些什么。
閻埠貴眼神閃爍,不敢與何雨棟對視:“誰說不是呢,真是...真是天災人禍啊!”
“三大爺,您最近有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何雨棟繼續追問。
“特別的事?沒有啊,我能做什么特別的事?”閻埠貴眼神躲閃,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三大爺,您就別裝了。”何雨棟冷笑一聲,“那只貓,還有這棵樹,都跟您脫不了干系吧?”
閻埠貴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聽不懂?那我就說得明白點。”何雨棟步步緊逼,“三大爺,您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閻埠貴見事情敗露,索性撕破了臉皮:“何雨棟,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我警告你,別惹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后悔?我倒要看看,是誰后悔!”何雨棟也來了火氣,他一把抓住閻埠貴的衣領,“說!你到底對大槐樹做了什么?”
閻埠貴掙扎著,嘴里罵罵咧咧:“何雨棟,你個混蛋!放開我!我...我什么都沒做!”
兩人在門口拉扯,引來了不少鄰居圍觀。
“這是怎么了?雨棟和三大爺怎么吵起來了?”
“不知道啊,好像是因為大槐樹的事。”
“哎,這大槐樹怎么說枯死就枯死了呢?真是邪門!”
......
人群中,一個身影悄悄地離開了。
這個人,正是許大茂。
他躲在暗處,將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