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然后轉身逃出了房間。
何雨棟看著怪物逃走的方向,心中驚魂未定。
他捂著受傷的手臂,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棟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他感覺自己像是卷入了一場詭異的事件之中,而這一切,似乎都與那棵枯死的大槐樹有關......
這時,他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誰?”何雨棟警惕地問道。
“雨棟,你沒事吧?我聽到你房間里有動靜,就過來看看。”是三大爺閻埠貴的聲音。
何雨棟心中一驚,難道剛才的怪物是閻埠貴搞的鬼?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外的閻埠貴。
閻埠貴手里提著一盞煤油燈,臉上帶著關切的表情。
“三大爺,我...我沒事。”何雨棟強裝鎮定地說道。
“真的沒事?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閻埠貴關切地問道。
“真的沒事,就是...就是做了個噩夢。”何雨棟隨口敷衍道。
“哦,那就好。”閻埠貴點了點頭,“那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閻埠貴轉身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閻埠貴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懷疑。
他總覺得閻埠貴的眼神里,隱藏著什么秘密......
何雨棟凝視著枯死的大槐樹,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心頭。這棵樹見證了四合院幾代人的生活,如今卻毫無征兆地枯萎,仿佛某種不祥的預兆。他想起閻埠貴陰冷的笑容,心中更加確定此事與他脫不了干系。
“三大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何雨棟走到閻埠貴家門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閻埠貴正坐在屋里喝茶,聽到何雨棟的聲音,慢悠悠地走了出來,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喲,雨棟啊,什么事啊?”
“三大爺,您心里清楚。”何雨棟直視著閻埠貴,眼神銳利如刀,“這大槐樹,怕是跟您有點關系吧?”
閻埠貴故作驚訝:“雨棟,你可別亂說話啊,這大槐樹枯死,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我心疼著呢!”
“心疼?我看您是心里樂開了花吧?”何雨棟冷笑一聲,“三大爺,您那點小伎倆,騙不了我。”
閻埠貴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何雨棟,你別不識好歹!我勸你少管閑事!”
“閑事?這可不是閑事。”何雨棟語氣堅定,“這大槐樹是四合院的象征,也是大家的共同回憶。您這么做,對得起大家嗎?”
“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閻埠貴惱羞成怒,“我告訴你,何雨棟,你要是再敢污蔑我,我跟你沒完!”
何雨棟毫不畏懼地迎上閻埠貴的目光:“三大爺,您要是真有本事,就沖著我來,別拿這大槐樹撒氣!”
兩人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一大媽走了出來,看到兩人對峙,連忙勸道:“雨棟,三大爺,你們這是干什么啊?都是一個院里住著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
何雨棟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一大媽,轉身離開了。
閻埠貴看著何雨棟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怨毒。
“何雨棟,你給我等著!”閻埠貴咬牙切齒地低語道,“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里怪事不斷。先是傻柱家的雞莫名其妙地死了,然后是許大茂家的狗突然發了瘋,咬傷了好幾個人。
這些事情,都指向了一個人——閻埠貴。
何雨棟知道,閻埠貴這是在報復他。
他并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警惕起來。
他知道,閻埠貴不會善罷甘休,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應對閻埠貴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