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嘆了口氣,對閻埠貴說道:“老閻啊,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怎么還做這種事情呢?你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閻埠貴低著頭,不敢說話。
“雨棟,你做得也有些過分了,就算老閻做得不對,你也不能把他淋成這樣啊。”一大爺又對何雨棟說道。
何雨棟聳了聳肩,說道:“一大爺,我這也是被他逼的。他三番五次地找我麻煩,我總不能一直忍氣吞聲吧?”
一大爺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老閻,你給雨棟道個歉,雨棟,你也別再追究了。”
閻埠貴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理虧,只好不情不愿地向何雨棟道了歉。
何雨棟冷笑一聲,沒有理會閻埠貴的道歉,轉身回了家。
回到家后,何雨棟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他坐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經歷了各種各樣的挑戰和困難,但他從來沒有放棄過。他知道,只有不斷地努力,才能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何雨棟打開門,只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站在門口。
女子穿著一身素雅的連衣裙,長發披肩,眉目如畫,氣質清冷。
“你是?”何雨棟疑惑地問道。
“我叫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妻子。”女子淡淡地說道。
何雨棟一愣,賈東旭?那不是傻柱的死對頭嗎?他的妻子來找自己干什么?
秦淮茹看著何雨棟,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說道:“我想請你幫個忙。”
何雨棟心中疑惑更甚,但還是禮貌地問道:“什么忙?”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我想請你...幫我生個孩子...”
何雨棟拎著滿滿一桶雞糞,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回到了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正坐在家門口,悠閑地喝著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喲,雨棟啊,這是干嘛呢?漚肥啊?”閻埠貴陰陽怪氣地問道,眼神里充滿了挑釁。
何雨棟冷笑一聲,也不說話,走到閻埠貴家門口,猛地將手中的雞糞潑了出去。
“嘩啦——”
雞糞如雨點般落下,瞬間覆蓋了閻埠貴家門口的地面,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
“你...你...你干什么?!”閻埠貴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何雨棟破口大罵,“你個臭小子,你瘋了嗎?!”
何雨棟拍了拍手,一臉無辜地說道:“三大爺,您這可冤枉我了,我這不是看您家門口太干凈了嗎?幫您施施肥,來年好長莊稼啊!”
“你...你...你這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閻埠貴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等著,我這就去街道辦告你!”
“去吧去吧,我等著。”何雨棟毫不在意地說道,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閻埠貴氣急敗壞地跑去街道辦,卻發現街道辦主任今天不在。他只能灰頭土臉地回到四合院,看著家門口那一堆雞糞,欲哭無淚。
何雨棟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閻埠貴。他決定不再忍耐,要跟何雨棟魚死網破。
第二天,何雨棟發現自己家門口的垃圾更多了,而且還夾雜著一些死老鼠、爛菜葉等污穢之物。
何雨棟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火,將垃圾清理干凈。他知道,這只是閻埠貴的又一次挑釁。
當天晚上,何雨棟偷偷溜進了閻埠貴的家。他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閻埠貴的私房錢——藏在床底下的一雙破鞋里。
何雨棟將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數了數,一共三百多塊。這可是閻埠貴多年的積蓄。
何雨棟并沒有把錢據為己有,而是拿去買了一大堆鞭炮。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的人們都被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吵醒。
他們紛紛跑出來,只見何雨棟站在閻埠貴家門口,手里拿著點燃的鞭炮,不停地往閻埠貴家扔。
“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