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身離開了何雨棟的家。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但是他知道,他必須要為自己爭取一片生存的空間。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里風平浪靜,閻埠貴并沒有來找何雨棟的麻煩。何雨棟心里也清楚,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這天晚上,何雨棟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回頭一看,只見閻埠貴正站在他身后,一臉陰沉地看著他。
“何雨棟,你小子有種!”閻埠貴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給我等著!”
何雨棟冷笑一聲:“我等著呢!你要是想報復,就盡管來吧!”
閻埠貴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猛地朝何雨棟扔了過去。
何雨棟下意識地接住,定睛一看,頓時愣住了。
那竟然是一只......老鼠!
一只肥碩的老鼠,正吱吱亂叫著,在他手里掙扎。
何雨棟只覺得一陣惡心,胃里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
“閻埠貴,你......你真惡心!”何雨棟怒吼道。
閻埠貴卻哈哈大笑起來:“惡心?這才哪到哪啊?你給我等著,好戲還在后頭呢!”
說完,閻埠貴轉身就走,留下何雨棟一個人站在原地,手里拿著那只還在掙扎的老鼠,臉色鐵青。
敲門聲很輕,像是怕驚擾了屋里的人。何雨棟警惕地打開門,卻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秦淮茹。
她今天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衫,頭發用一根黑色的布條扎在腦后,顯得格外憔悴。手里還提著一個籃子,里面裝著一些雞蛋和蔬菜。
“雨棟,我......”秦淮茹的聲音很低,像是蚊子哼哼。
何雨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語氣冷淡:“有事?”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將籃子遞到何雨棟面前:“這是...一點心意,謝謝你上次幫我說話。”
何雨棟并沒有接籃子,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秦淮茹,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記得我上次可是把你得罪狠了,你還特意跑到一大爺那兒告了我一狀。”
秦淮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她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我...我那也是沒辦法,賈張氏逼著我去的......”
“逼著你?你一個活生生的人,還能被逼著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何雨棟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謊言,“秦淮茹,你少跟我來這套。有事說事,沒事就滾蛋。”
秦淮茹的眼眶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雨棟,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但是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走投無路?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破人亡了呢。”何雨棟冷哼一聲,“你家不是還有賈張氏和三個孩子嗎?怎么就走投無路了?”
秦淮茹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棒梗他...他病了,需要錢看病......”
何雨棟心中冷笑,這秦淮茹還真是會演戲。棒梗生病?怕不是又想騙錢吧?
“棒梗病了?什么病?嚴不嚴重?”何雨棟故作關心地問道。
秦淮茹抽泣著說:“醫生說...說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療......”
肺炎?在這個年代,肺炎可是個要命的病。何雨棟心里有些動搖,但他還是沒有完全相信秦淮茹的話。
“住院治療?那得花不少錢吧?”何雨棟試探著問道。
秦淮茹點點頭,哽咽著說:“醫生說...至少要十塊錢......”
十塊錢?在這個年代,十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何雨棟一個月工資才三十多塊錢,這十塊錢相當于他三分之一的工資了。
“十塊錢?你讓我上哪兒給你弄十塊錢去?”何雨棟故意裝作很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