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眼神復雜。
他知道賈家日子不好過,也知道棒梗這孩子從小就沒了爹,缺少管教,但這都不是他可以為所欲為的理由。
偷雞摸狗,這可不是小事,今天偷雞,明天說不定就敢偷別的。
“淮茹,這孩子不能慣著,今天偷雞,明天就敢偷人,今天我饒了他,明天他還會去偷別人家的。”
何雨棟語氣冷硬,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雨棟,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他,求求你,這次就饒了他吧,他真的知道錯了。”
秦淮茹哀求道,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她知道何雨棟的脾氣,說一不二,如果他真的要追究棒梗的責任,那棒梗可就完了。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偷偷地打量著何雨棟,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他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反而被何雨棟抓了個正著,現在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饒了他?那我的雞怎么辦?白白讓他偷了去?”
何雨棟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秦淮茹咬了咬牙,說道:“雨棟,我賠你,我把我的錢都賠給你,求求你,就饒了棒梗這一次吧。”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里五味雜陳。
他明白秦淮茹的難處,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還要照顧一個婆婆,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可是,他不能因為同情就縱容棒梗的錯誤行為。
“淮茹,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今天他偷雞,明天就敢偷別的,長此以往,他還得了?”
何雨棟語氣嚴肅地說道。
秦淮茹無言以對,她知道何雨棟說得對,可是她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棒梗被何雨棟懲罰。
“雨棟,我求求你了,就饒了他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秦淮茹再次哀求道,聲音哽咽。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里嘆了口氣。
他明白,秦淮茹也是被逼無奈,才會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他。
“淮茹,你起來吧,別跪著了。”
何雨棟伸手扶起秦淮茹,語氣緩和了一些。
秦淮茹站起身來,感激地看著何雨棟,眼里充滿了希望。
“這次我可以饒了他,但是,下不為例。如果他再敢偷東西,我絕不輕饒!”
何雨棟語氣堅定地說道。
“謝謝,謝謝雨棟,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秦淮茹激動地說道,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明白,秦淮茹的感激是真心的,但是,他也知道,棒梗這孩子,本性難移,以后恐怕還會惹出不少麻煩。
“行了,帶他回去吧,好好管教管教。”
何雨棟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秦淮茹拉著棒梗,默默地跟在何雨棟身后,心里充滿了感激和愧疚。
走到四合院門口,何雨棟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棒梗,眼神犀利:“棒梗,我警告你,以后離我遠點,再讓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我打斷你的腿!”
棒梗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躲到秦淮茹身后,不敢看何雨棟的眼睛。
何雨棟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四合院,留下秦淮茹和棒梗站在門口,瑟瑟發抖。
回到家,何雨棟越想越生氣,這棒梗,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長大了還得了?
他決定,明天就去街道辦舉報賈家,讓他們好好管教管教這個小兔崽子!
第二天一早,何雨棟就去了街道辦,把棒梗偷雞的事情告訴了街道主任。
街道主任聽后,非常重視,立刻派人去賈家調查。
賈張氏得知棒梗偷雞被何雨棟舉報,氣得破口大罵,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他忘恩負義,狼心狗肺。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賈張氏,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棒梗偷雞是事實,我舉報他也是為了他好,免得他以后走上歪路。”
賈張氏還想罵人,卻被街道主任阻止了。
“賈張氏,你少說兩句,棒梗偷雞是事實,你應該好好教育他,而不是在這里罵人。”
賈張氏不敢再罵人,只能悻悻地閉上了嘴。
街道主任對賈家進行了批評教育,并責令他們賠償何雨棟的損失。
賈家無奈,只能答應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