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昕擺了擺手:“嗐,咱倆這關系,犯不上。”
“不過,你跟王儲那王八犢子,究竟怎么回事?”
他是不相信戰西西會搶別人女朋友的,就戰西西這條件,往那一站什么樣的女孩子找不到,犯不著去招惹朋友的心上人。
戰西西聽到這話有些無語:“我怎么知道,前幾天那個什么甜的,給王儲送情書,剛好王儲不在,她就讓我幫忙轉交。”
“然后呢,你就同意幫忙了?”
“沒有,我說這種事情還是要親自跟本人說比較好,然后那女的說王儲家中不方便,希望我可以幫忙轉交,正好王儲給我發信息,說怕他父母發現會對女方造成影響,讓我幫忙接一下。”
葉昕:“然后你就同意了。”.
戰西西:“……嗯。”
葉昕:“然后就出現了今天這檔子事。”
戰西西郁悶:“嗯。”
一輛邁巴赫停在兩人面前,有保鏢從上面下來給戰西西開車門。
“小少爺,請。”
“葉少爺,請。”
戰西西和葉昕上車,葉昕道:“這件事明天去學校打聽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王儲對象怎么就變成你的了。”
“不過還好咱們不早戀,不然指不定要出多少幺蛾子。”
家庭醫生湊了過來給葉昕上藥,葉昕一邊齜牙咧嘴一邊說:“還是咱們晚晚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戰西西額角跳了跳:“那是我家晚晚,跟你有什么關系?”
葉昕聞言長臂一伸直接攬住戰西西肩膀:“說這話就見外了不是,就咱倆這關系,還分什么你我。”
戰西西毫不留情拍開他的胳膊:“謝邀,婉拒。”
葉昕笑了笑,將手放進衣服口袋,在摸到衣服口袋里面的手表時,面上的笑意盡數淡去。
手指在表盤上面摩挲著,感受到表盤裂口粗糙的紋路,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寒意。
這些人,太不識趣了。
安晨晨提著蛋糕回到醫院的時候,唐糖已經在病床上睡下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這么晚了。
安晨晨將蛋糕放在唐糖床頭,坐在唐糖床邊靜靜端詳著她的睡顏。
唐糖跟以前確實變化不少,沉著冷靜,不會易怒易躁,難道是狂躁癥治好了?
就在這時,安晨晨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是來自y國的號碼,他站起身走遠了些去接電話。
“boss,唐文海的判決出來了,雖然證據確鑿,但是由于沒有造成重大影響,只被判了三年。”
安晨晨臉色沉了幾分。
這意思是沒有死人,就不算什么大事?
看來唐文海背后想要保他的人還真是煞費苦心,就是不知道唐文海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對方費這么大的心思。
“查到是誰在幫唐文海了嗎?”
“沒,這是哪內部出來的消息,對外還有別的說法,這件事情保密級別很高,我們的人插不進。”
安晨晨臉色更加凝重了。
唐文海背后有這么厲害的人,又為什么要費盡心思去謀害自己親弟弟和親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