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白夜和詞宋二人直接躍上了高臺。
“又有人上臺了!”
“那是,顏圣書院的詞宋和白夜?”
“孔圣學堂的親傳弟子都不敢上臺,他們二人上臺,真的能勝嗎?”
“。。。。。。”
白夜和詞宋的舉動,頓時吸引了所有學子的目光,他們望著臺上的白夜和詞宋,議論紛紛,但大多數學子都不認為二人會是臺上虛影的對手。
“哦?終于有人上來了?”
青年詞起白打了一個哈欠,望著面前的白夜和詞宋,隨意道:“你們二人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詞宋上下打量著青年詞起白,望著他的模樣,并沒有過多言語,只是對其拱手行禮。
而白夜則是一邊拱手,一邊對其行禮道:“顏圣書院,白夜,詞宋,特來與兩位先生一戰。”
“不必多言,全力出手,霜兒已經離開,我趕著回去見她。”
青年詞起白緩緩從腰間的劍鞘中拔出水寒劍,剎那間,擂臺之上仿佛被寒風輕撫,溫度驟降至冰點,一股凜冽寒氣如潮水般自他周身澎湃而出,迅速編織成一張無形的寒網,籠罩四方。地面之上,晶瑩剔透的白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宛如時間在這一刻被凍結,每一粒塵埃都披上了銀裝。
而另一邊的詞宋,則是輕撫腰間玉佩,隨即,一柄長劍憑空顯現于掌中,此劍一出,擂臺上的寒意驟然加劇,宛如極地風暴驟然降臨。那劍身散發出的寒意,較之青年詞起白手中的更為深邃、更為刺骨,仿佛能凍結世間萬物。
白霜的蔓延速度因此倍增,幾息之間,整個擂臺已被厚厚的冰層覆蓋,宛如一座晶瑩剔透的宮殿,而那寒意似乎還意猶未盡,蠢蠢欲動,向擂臺之外蔓延。
“嗯?這是,另一把水寒劍??”
青年詞起白見狀,頓時眉頭一挑,有些詫異的望著詞宋手中的長劍,而后再次看向自已手中的水寒劍,他能感受到,詞宋手中的那柄劍不僅外形與自已手中的水寒劍如出一轍,其內蘊藏的寒氣之純粹、之強大,超過了自已的手中的水寒劍。
而在詞宋手中的水寒劍的末端懸掛的純白色劍穗,赫然就是顏正的冬凜劍穗。
青年詞起白連忙轉頭,看向青年顏正,發現他的冬凜劍穗仍然完好無損的懸掛在他的劍尾末端。
“這是怎么回事?兩把水寒?兩個冬凜劍穗?不對啊,薛老頭不是說,冬凜和水寒世間僅此一件嗎?難道他又騙了我們?”
青年詞起白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隨即望向詞宋,眉頭緊皺,沉聲道:“你是何人?你手中的劍和劍穗,是從何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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