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自己現在要走都不好走了。
一時間竟然想不出好的對策來,單獨走的話更危險。
遇上那些人可不會管那么多,而且自己身畔這赤巖火漿一樣也是異寶,還別說自己身邊還有不少靈砂。
可真要和那個白癡一起走的話,一樣風險巨大,不可避免要遭遇已經盯上他的這幫人,甚至兩撥人。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大早起來的胡德祿看見陳淮生似乎有些萎靡不振,這還是他
還沒等陳淮生考慮清楚,那一位就已經又來登門了。
內心郁悶無比,但事已至此,自己現在就算是想要和對方劃清界限都不可能了。
這樣頻繁地登門,傻子都會覺得自己二人與對方關系匪淺,可這一萬五千靈石的交易一場,究竟算不算是匪淺呢?
憔悴中帶著幾分忐忑,還有些惶恐不安,陳淮生認真打量著對方,興許是一夜相隔,對方突然登門,似乎帶來幾分幽香。
陳淮生猛然間發現自己似乎忽略了一點什么,下意識地去打量對方胸脯和喉結。
胸部看不出太大端倪來,只是略微有些起伏,換了一身衣衫的對方黑色大氅沒穿了,朱紅色的長衫也換成了紫紅色的,看樣子這人挺喜歡紅色。
喉結處顯然是經過精心處理的,有一處明顯凸起,如果不仔細觀察,一晃眼的確是個男人喉結,但是如果你要認真辨識,就會發現這是用某種肉色染料配合了特殊肌體進行了加工,使得喉結處微微凸起,很自然。
但一旦存了某種懷疑,有針對性的觀察,就能發現其中端倪了。
果然。
懷疑得到了印證,但是那又如何?
情況只會更糟糕,一個大概是被保護得很好的溫室朵,也不知道是不是
至少說是
見對方局促懊惱而又有些歉然的模樣,陳淮生還真生不出太多的厭惡情緒。
知道了對方女人身份,再看到對方那種惴惴不安,想一想人家也不是有意,要說愚蠢,也該是圣火宗的人夠愚蠢,就沒考慮過這樣一個如小兒鬧市持金的舉動會引來多么大的危險。
見陳淮生不出聲,只是這么直勾勾都把自己盯著,于鳳謙緊張地吞了一口唾沫,吶吶地道:“小兄弟,的確不好意思,給你帶來這么多困擾,不過事已至此,咱們也算在一條船上了,……”
可你這是讓我強行上伱這條船的啊,陳淮生內心不無冷笑。
陳淮生不吭聲,于鳳謙就更不安。
這一夜輾轉反側,沒得到陳淮生的同意,這室內的監控法術她也沒敢封禁拆除,加上從未遇上這種事情,讓她更是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