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連串設置的障礙,比如火焰陷阱,引雷法陣,都還是讓冰鱗血蟒意識到對面的人類雖然無法對自己造成致命殺傷,但是給自己身體帶來痛苦和傷害卻還是做得到的。
很快這頭冰鱗血蟒就退了回去,重新鉆入莊子中,消失不見。
一直到這個時候,陳淮生與陳松二人才來得及和這幫人正式見禮。
那名被陳淮生用天魔藤拉出來的老者此時也已經奄奄一息。
血蟒噴出的冰霧的陰蝕毒力相當強,本來就在和血蟒搏殺中消耗巨大,加上被這冰蝕毒霧所侵蝕,幾近油盡燈枯。
簡單見禮之后,陳淮生也沒有隱瞞自己二人身份,告知了這一群人自己二人的來歷。
“大趙重華派?!”
很顯然這些人也應該是有所耳聞,一陣竊竊私語之后,還是那名已然回光返照的老者強撐著身體注視著陳淮生:“這位小哥,按照你的說法,重華派已經進駐臥龍嶺,決心要在我們燕州,在我們滏陽立足啰?”
感覺到對方的靈力精力都在迅速流失,陳淮生心中暗嘆,點了點頭:“我想這河北之地還沒有誰可以能阻擋我們重華派在臥龍嶺立足,雖說這片土地中古之戰后,北戎人一度控制了這里,但近百年來北戎人勢力消退,基本上對五行山以東的幽燕之地是放棄了,更何況大趙官家和北戎王庭應該達成了一致意見,現在大趙宗門有權來傳道受業解惑,……”
幾百年來,河北之地已經習慣了頭上沒有官府的管束,各地都是自行其道,全憑拳頭大誰就說了算的模式,但妖獸這個始終懸在各家各戶頭上的威脅卻讓人無時無刻不保持警惕,這永遠是河北之地的首要大敵,也讓各家不得不考慮在一定程度下的合作。
“陳小哥的意思是,重華派現在立足臥龍嶺,也需要我們這些周邊地方的支持,……”
雖然覺得自己壽元不多,但是老者此時頭腦卻越發清明。
“那重華派需要我們做什么,我們如果愿意依附于重華派,又可以得到什么?另外重華派能護得我們一地安寧,不受包括妖獸在內的外界勢力的襲擾危害么?比如說剛才那條冰鱗血蟒,按照小哥所言,已然要晉階三階妖獸了,重華派能解決么?”
陳淮生笑了起來,“我明白唐老先生的意思,我們二人雖然境界差了一些,但是宗門里卻自然有強者,別說這頭冰鱗血蟒只是接近于要晉階三階妖獸,就算是真正的三階妖獸,重華派一樣可以解決!”
“至于說重華派需要大家做什么,我想重華派不需要大家做什么,但重華派可以庇護一方安全,無論是妖獸也好,還是那些個只知道索要,卻不肯付出的散修異修也好,亦或是其他企圖伸手過來敲詐勒索的宗門世家也好,重華派都足以震懾住他們,若還是不聽招呼,那就解決掉他們。”
前半截話語,陳淮生也還是一派談笑風生溫文爾雅的模樣,但是到了最后兩句話,陳淮生笑容依然可掬,但話語里流露出來的霸道和強硬,都在告訴眼前眾人,重華派不喜歡找事兒惹事兒,但是卻絕不吝于對那些企圖挑釁和招事兒惹事兒的人下狠手。
“陳小哥若是要這么說,老朽還真的有些放心不下了,重華派如你所言弟子數百,他們總要生活,他們所食所用,又從何處來?還有,你們既然落足河北,與大趙那邊道宮的關系又是如何?和我們河北這邊本土的宗門,又是一個什么樣的關系,總的要有一個章程說法才是吧。”
老者語氣越發孱弱,但是目光中精芒卻更甚:“老朽命不久矣,請小哥給一個明確說法,也好讓老朽死能瞑目。”
“這其中具體事宜,陳某無權替宗門應承或者決定什么,但是本宗立足滏陽,便希望能在滏陽重建一個合理公平的秩序,重華派并不想在滏陽或者燕州稱王稱霸,稱孤道寡,但如唐老先生所言,重華派要生存,那么這滏陽,這臥龍嶺周邊的靈材靈食交易權,須得要由重華派來控制,靈土靈田,亦要有一個調整,但是這是在不傷害伱們利益前提下,另外重華派亦會在你們這些家族中優選弟子,進入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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