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了撓頭,陳淮生才道:“閔前輩,無須如此吧,我是赴約……”
閔余蓀見對方沒有斷然拒絕,內心一喜,知道自己觀察判斷沒錯,對方對女兒印象頗佳。
他很清楚,像女兒這個年齡要入重華派難度有多大。
尤其是重華派下一波招收弟子肯定還會繼續向東邊白塔城和西南八角寨方向傾斜,這種希望就更渺小。
雖然表面上自己和對方相談甚歡,甚至對方也流露出對閔家的看重,但他很清楚自己掌握的這些情報對重華派現在似乎有些作用,隨著想要投入重華派膝下的宗族越來越多,這點兒優勢會越來越微不足道,甚至不值一提。
而眼前這個重華掌門親傳弟子的地位分量卻非比尋常。
修行天賦超群,而且頗通人情世故,又是掌門親傳弟子,用腳想都能想得到日后這一位的前程不可限量。
一旦失去了這樣一次機緣,等到人家三五個月之后赴約游歷歸來,只怕這層偶遇的情分早就淡薄下去了,再要想謀求,也許就不可能了。
正因為如此,昨夜他才苦口婆心地花了大半夜工夫才把女兒思想作通。
所以他今日便要厚顏無恥一回。
無論怎樣,總比青郁去給那田明貴的徒弟做妾強百倍。
“陳道師,小女性子道師這幾日也應該有所了解,不是那等不知輕重的,帶她在身邊,倒是若是能閑暇時指點一二,也是她的一份機緣,這期間倒是若是覺得不合適,隨時打發她回來便是,……”
陳淮生張口結舌,還能這樣?
可自己能做得出這種事情么?
看著閔余蓀一副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形象,泰然自若地說出這番話,再看看旁邊已經羞臊得如篩糠一樣瑟瑟發抖,全靠冪籬遮簾掩住了面孔不敢作聲的女孩子,陳淮生覺得自己若是再峻拒,只怕這女孩子日后就真的要沒臉見人了。
沉吟了一下,陳淮生終于點頭:“也罷,那就勞煩閔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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