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閔青郁一下子傻了眼,假的?誑騙自己的?
“也許要不了半年,三個月就能行呢。”陳淮生笑吟吟地道。
看著陳淮生和這個女人打情罵俏,郭崇道忍不住搖頭,年輕真好。
打發讓閔青郁一邊高興去,陳淮生才和郭崇道進入正式對話。
“掌院已經閉關沖擊紫府,估計一年后要去尋找秘境應劫,……”
郭崇道點點頭。
這是應有之義。
重華派遭遇白石門的重創,連山門根基都丟失,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了缺乏硬實力就是原罪。
現在要去陌生的河北之地生存,更是虎狼環伺,若是沒有三個以上的紫府陣容,重華派便始終難以在河北站穩腳跟。
“河北之地秘境不少,掌院師叔可是要在河北應劫?”郭崇道問道。
“未必,要看情況。”陳淮生搖頭,“未來三年應該是咱們重華派韜光養晦積蓄實力的一段時間,要等到掌院師叔入登紫府,恐怕宗門才能穩定下來,汴京這邊郭師兄恐怕就只能低調隱忍,多操心了。”
郭崇道也是長嘆,“九蓮宗害人不淺啊,不止是我們現在如此艱難,那凌云宗更是危在旦夕,幾乎每月凌云宗都有人來京中向九蓮宗訴苦抱怨,要求九蓮宗予以支持幫助,但九蓮宗現在……”
見郭崇道一直搖頭,陳淮生忍不住問道:“求人不如求己,凌云宗這個時候還在指望九蓮宗,未免就有些不識時務了,九蓮宗若真是有這份實力,也就不會讓我們兩家北遷,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九蓮宗出了什么事兒,但我可以斷言,現在九蓮宗只怕自顧不暇,而且情況還會越來越糟糕。”
郭崇道吃了一驚,連忙問道:“淮生,為何你這樣說?”
從郭崇道臉上神色表情陳淮生就能看出自己的一些猜測只怕差不離,九蓮宗現在怕是陷入困境中了。
“我一直在琢磨,我們重華派和凌云宗龜縮于弋南,并未影響招惹誰,怎么白石門和南楚紫金派就盯上我們了?紫金派的情況我不清楚,但白石門勢力膨脹如此之快,背后沒有人支持不可能,既然如此。那就必有大圖謀,可朗陵是小府,和碭國、宋州相比,無論從哪方面的資源來說都無法相提并論,而且以白石門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拿下還真宗,直接吞并碭國和宋州,而我們背后好歹還有九蓮宗作盟友,萬一九蓮宗要硬撐我們呢?為何白石門卻要甘冒風險,舍近求遠,舍肥圖瘠?這說不過去。”
郭崇道皺起眉頭:“淮生,你的意思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不好說,我反正是這么看的。他們這么一來,既剪除了九蓮宗的羽翼,又打擊了九蓮宗的威望形象,只怕也加劇了九蓮宗內部的混亂和分歧,本來九蓮宗內部就有各種矛盾,現在出了這么大狀況,肯定很難統一意見,我們北遷之后,也根本無法支持九蓮宗了,像凌云宗還經常來京中給九蓮宗添堵,他們內部肯定矛盾更深,互相埋怨指責更多,九蓮宗現在只怕是坐困愁城了。”
陳淮生的判斷簡直猶如在京中親眼所見現在九蓮宗的情形,郭崇道嘆為觀止。
“淮生,你猜的沒錯,現在九蓮宗情況很糟糕,已經有不少宗門都覺得也許下一次道會,九蓮宗可能都要跌出前十了。”郭崇道嘆息道:“他們內部矛盾太深了,妖蓮宗、凈芙宗、元荷宗幾宗的矛盾幾乎都不加掩飾了,在京城里都成了公開的秘密,我看要不了多久,也許九蓮宗就要解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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