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可以將元盾符和飛騰符置放在腰際,一旦情況不對,便用神意靈識催發,而無需用手,……”
陳淮生將靈符置于閔青郁腰間,然后又在其手臂處置放:“如焰鋒符、炎陽符這類攻擊靈符,你可以置于肘部一帶,一旦發動,直接催發,意之所至,攻擊即至,……”
耳鬢廝磨間,似乎某種旖旎的氣氛在室內蕩漾,一時間陳淮生覺得自己竟然有點兒難以自抑了。
果然是日久僧(生)情,這相處久了,日益了解,再加上禁欲太久,這種呼吸相接的環境下,就很難壓抑了。
猛然間從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有如牛吼的聲音,震破了夜空,也讓手已經觸及到了腰帶汗巾的陳淮生驚醒過來。
赤螭之吼?
陳淮生心中一凜,真的就這么巧?
赤螭和玄龜一并趕上了?
陳淮生和唐經天都走出了房間,站到了院子內,遙望東面浩瀚夜空。
不清楚赤螭究竟到了哪里,他們也從未見過這種鱗類生物的頂流。
陳淮生儲物囊中還有一具白龍遺蛻,這是他接觸到鱗類至尊最近的東西。
這是熊壯在梯云坑的一處溝壑內撿拾到的,應該是白龍應劫之后褪下的,裁減掉一部分給了趙嗣天制作護體龍衣。
剩下的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法器師來制作,單純的龍蛻穿在身上能抵御一些雷電法術打擊,但是對其他法術或者劍修攻擊沒太大效果。
如果能找到合適的法器師配制其他靈材來制作法衣,那效果就會好得多。
赤螭如果真的也在這個時候進入桃花島,那形勢就有些嚴峻了,現在既要看遠征雁山的圣火宗主力能不能趕回來,最不濟如果紫府能夠回來兩個,也才有抗衡赤螭的實力,否則單靠護山大陣,是頂不住的。
“淮生,看來咱們這一趟還真的有些運氣不好啊。”唐經天摩挲著下頜,看著東面,“咱們都沒有遭遇過龍龜這類五蟲之尊的經歷,這類玩意兒究竟有多大能耐只聽過沒見過,甚至聽著也都是道聽途說,但是看看只是蝦兵蟹將的大棘巨蟹和環斑星鰩就知道,這倆玩意兒怕不好對付,……”
“唐師兄,你想說什么?”陳淮生微微點頭。
“我想說,咱們也得考慮一下一旦真的局勢不可控制,咱們如何應對,……”頓了一頓,唐經天才道:“咱們這點兒把式之前對陣蝦兵蟹將還能派上點兒用場,真要遇上烏心盤鱔以上的大家伙,我們都得要保命為上,龍龜這些玩意兒,咱們根本不敢去摻和,……”
“可問題是我們走不了啊。”陳淮生也知道這個道理。
他們幾個人留在這里沒多大意義,而且弄不好還得要人家來照顧你。
說起來還真有些尷尬,可若是現在就走,不說能不能走得掉,也顯得太不仗義,所以也是兩難。
還沒有等二人理出個道兒來,就聽見有飛行之聲落在了道舍外。
二人一看熟悉的身形,就知道是于鳳謙來了,心中暗自嘀咕,只怕局面真的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了。
“唐師兄,淮生!”于鳳謙也不客氣,徑直道:“赤螭從東面登陸了,來得很快,恐怕馬上就要到護山大陣外了,燕師伯已經帶人迎上去了,但赤螭有三條,燕師伯恐怕獨木難支,只能阻延其向我們山中來的進度,估計最多能拖到天亮,……”
陳淮生皺起眉頭,雙手下意識地搓動,“我聽宋道友說,按照玄龜的行進速度,大概率也是天亮之前就要到山門外,這豈不意味著龍龜會同一時段進入山中,這護山大陣能抵擋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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