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蓮宗內部的齟齬不斷,雖然我們不能確定,但是大概率他們是沒法給凌云宗實質性支持,所以不必再議這一點,我們只討論我們如何應對。”商九齡擺手。
“月廬宗實力比我們要強,和白石門相若,即便是我們現在和凌云宗聯手,只怕……”尤少游沉吟著道:“更何況凌云宗從到河北之后屢遭重創,而且內部士氣渙散,我看是很難有回天之力了。”
“尤師兄的意思是選第二或則第三?”馬道春皺著眉頭問道。
“感覺哪一個選擇都不合適。”尤少游搖頭:“只恨我們怎么會有九蓮宗這樣的盟友。”
“那總得要做一個選擇,不能拖吧?”馬道春再問:“就算凌云宗那邊我們可以暫時不理,那這些來投的弟子呢?”
陳淮生覺得這樣磨嘴皮子沒有意義,其實大家都明白選第一風險大,選第二第三則是后患無窮,或者說后續影響太大。
既然讓自己來了,那他就要放炮。
“掌門師尊,各位師伯師叔師兄,弟子冒昧說一說,其實我們沒得選,無論凌云宗最終撐不撐的過去,我們都只有選擇支持凌云宗,而且要全力以赴的支持,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陳淮生毫不客氣地道。
“哦?!”所有人都驚訝無比,看著陳淮生,無法理解陳淮生的這個意見。
但所有人都知道陳淮生雖然靈境修行層次略遜,但是在眼界和判斷上卻是不輸于任何人,這已經成為公認的,哪怕是不太喜歡他的朱鳳璧和尤少游也不得不承認。
商九齡捋須直視陳淮生:“你說。”
“在此之前,弟子先說一說年前弟子東海一行所經歷的情況,吳越圣火宗在面臨幾重威脅下,所作的選擇,……”
陳淮生談及圣火宗在遭遇玄龜和赤螭肆虐之際,在面對可能得到吳越官家支持的雁山道可能入侵的情況下,悍然先發制人,以犧牲了一個紫府和多個筑基的代價,一舉掃滅雁山道,震懾了吳越官家,同時重新在東海確立了不容挑釁的強者地位,就算是吳越官家錢氏也不得不暫避鋒芒,不敢再尋釁。
“為什么圣火宗會在那等緊急情況下還要斷然遠征雁山道,因為他們清楚如果他們不這樣做,那么日后后患更大,錢氏也好,雁山道也好,只會變本加厲,越發猖獗,甚至聯合起來侵犯,那會更危險,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就是這個道理,……”
陳淮生語氣鏗鏘,“在河北,只有我們凌云宗和重華派來立足,其他都是說的熱鬧,但都不愿意來,那么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不把這一拳打開,那么天鶴宗、月廬宗、鳳翼宗以及寧家,還有更多的其他本地宗門世家,他們的百拳就會接踵而至,……”
“所以我們別無選擇,更何況我不認為月廬宗在天鶴宗表現出坐山觀虎斗的姿態下,敢于傾其所有和我們搏命,他們只怕更擔心與我們打得兩敗俱傷,結果被天鶴宗掏了老巢吧?這么幾百年來,天鶴宗才是月廬宗最大的對手,而我們初來乍到,在他們看來,也許一二十年,三五十年,我們水土不服,就重歸大趙了呢?”
“好!”一直沒說話的朱鳳璧都忍不住贊嘆了一聲:“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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