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遭遇最危險的時候,只要靈力催發啟動,它可以化為一具分身附體,承擔起本該自己本體承受的打擊和傷害。
但這并非說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一旦超出了打擊強度,其一樣瞬間灰飛煙滅,該落到陳淮生本體身上的打擊一樣會貫體而入。
但無論如何,這樣一個傀儡紙人都能給人以很大的安慰了,畢竟它能夠突然迸發出一具和自己靈力等同的道體遮護。
看到陳淮生滿身疲憊地出來,閔青郁才趕緊迎上來:“生哥,成了?”
“成了,可我這成功率也太低了,虧大了。”陳淮生無奈地扶了扶額,“也許是時間太緊了,我有些急于求成了,其實該再好好揣摩幾日的。”
閔青郁聽聞成了,心中大定,搖頭表示不同意:“生哥,只要成了就行,熟能生巧,何況你也說衛懷道那邊的戰事不知道何時開打,多一分保障總是好的,至于說太陰黃箓紙,日后總還有機會去尋找,現在先渡過難關再說。”
閔青郁是一門心思替陳淮生考慮。
陳淮生對可能要與月廬宗那邊的一戰十分重視,甚至不惜盡快孵化翼火蛇,同時還專門花如此大心思來學習揣摩這種在她看來更像是旁門左道的異術,就是為了多一分保障。
這讓她意識到這一戰恐怕會相當危險,甚至可能危及到陳淮生的性命安全。
去桃花島那么險惡,也沒見陳淮生這樣緊張,這一戰一旦爆發,像她們這些人是根本沒資格上戰場的。
“也只能如此想了。”陳淮生也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不是如此緊迫,他其實也更愿意慢慢揣摩這門異術,太陰黃箓紙不好做,更不好買,要自己制作的話,靈材也相當復雜,。
但現在為了多一份性命保障,他也只能如此了。
三日后,翼火蛇睜眼,開始瘋狂吞食各種火性靈草,進入高速成長期。
看著每日都在張嘴貪吃的翼火蛇,陳淮生才深刻意識到這玩意兒的卵其實并不算貴重,但為何卻沒有多少人愿意喂養。
實在是太能吃了。
自己在儲物囊中儲存了幾季共五六類火性靈植,約莫有五六百斤左右,被這家伙一頓就干掉了八斤。
按照這個架勢,每日干掉二三十斤應該是輕輕松松。
這真的把陳淮生嚇住了。
按照這種吃法,自己以為起碼可以供它三個月食量的五六百斤火性靈草,只怕連一個月都扛不住啊。
問題是這些火性靈植都是有生長期限的,就算是最次的白陽草最起碼也得要兩個月才能收割一茬,像火絨草要八十天,離火云藤九十天,純陽紫芝接近五個月,而金炎豆更是需要半年。
這還都是再有足夠的赤巖元漿供應熱力的情況下才能達到。
如果沒有赤巖元漿,在河北這邊,這些火性靈草根本就沒法種植。
在大趙,就算是靈力充裕之地,生長日期也要翻倍。
而在南楚和吳越,可能生長日期就只比有赤巖元漿補供熱力的情況下長三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