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宴衡更是故意的,他在故意惹怒他。
沈寧苒跟著催眠師一起走出去,沈寧苒問,“他最后為什么沒有把孩子在哪交代了?是出了什么差錯嗎?”
催眠師抬了一下眼鏡,深思過后道:“并不是出了什么差錯,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的意志力非常強大,二是他真的不知道孩子在哪。”
“不可能,就是他將孩子轉出醫院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在哪。”
催眠師點頭道:“那就是他的意志力非常強大,這個秘密他藏得很深,怎么都不愿意說出來。”
沈寧苒這下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那是否還有其他的辦法問出來?或者再催眠試試?”
“短時間內不能催眠第二次,而且若是他這次不愿意講,下次依然是這樣,我已經盡力了。”
既然催眠師這樣說,沈寧苒也知道他已經盡力了,也無法再說什么。
催眠師離開,沈寧苒低下頭,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腰后出現一只手,環住她的腰肢,薄瑾御出現在她身后,“又頭疼了?”
宮舒瀾和顧庚霆離世后,沈寧苒沒有睡過一天好覺,每晚都會從噩夢中驚醒,加上她堅持要親自操持葬禮的各種事情,身體疲憊加上精神崩潰,就有了頭疼的毛病。
沈寧苒說自己沒有大礙,薄瑾御卻看得很是心疼。
不多說,薄瑾御彎腰將沈寧苒抱起,“現在已經很晚了,該用的方法都用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我會派人繼續找孩子,你不用待在這里繼續辛苦,我先送你回家,你就算不考慮自己,也考慮一下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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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瑾御算是把沈寧苒要說的話全都堵了回去,沈寧苒還能說什么呢。
宴衡被送回了那間屋子里,他的臉上始終帶著挑釁,宴遲站在不遠處看著他,最終還是壓制住了脾氣,轉身走出去。
白郗堯在外面抽完一支煙站起身,看了眼時間對宴遲道:“很晚了,你還有傷,多注意休息吧,小心傷勢復發,你也倒了下去,誰去找孩子。”
宴遲不聽他說話,執意開著車離開。
白郗堯無奈地搖了搖頭。
宴遲去了蔣黎所在的醫院。
蔣黎躺在病床上,透過窗戶看著窗外的天。
病房里很安靜,這個點沒有人走動,連外面的警察都經受不住疲憊,忍不住打起盹來。
蔣黎突然看到窗外一個黑影躍進了她的病房里,病房里沒有開燈,看不清楚來人是誰。
蔣黎只覺得背后升起一陣涼意,下意識就想伸手拿來東西保護自己,可是她的一只手被手銬銬住,蔣黎有些心急,手銬撞到鐵欄桿發出叮叮哐哐的聲音,嚇得她又是一陣冷汗。
蔣黎立刻換了一只手,在床邊的柜子上摸到了堅硬的東西,緊緊地握在手里。
她睜著眼睛,大氣不敢出地看著那人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她不知道這時候還有誰要對她動手,何蘇念已經死了,難道是何家的人要為何蘇念報仇嗎?
還是宴衡又派人來了?
不管是誰來,對于此刻的她都是極其危險的。
蔣黎心慌得不行,緊緊地握著手里的尖銳物,在那人朝她靠近時,她就要猛地砸下去。
可惜手臂被對方毫不費力地握住。
還有身手?
蔣黎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