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她若說了實話,江瑤芝這邊輸了,他們不會放過她。
她要是說了假話,蔣黎這邊輸了,宴遲沈寧苒他們也不會放過她。
她這是一不小心就會兩邊得罪啊,蔡紅在心里抓耳撓腮。
就在她還在遲疑時,蔣小小已經回答了,她道:“法官大人,我們當晚看到了她們兩個在爭吵,蔣黎甚至還趁著何蘇念不注意,直接將她拽到身邊,敲碎玻璃片,抵在何蘇念的脖子上,還好何蘇念有保鏢才得以逃脫,何蘇念是帶了五個保鏢,但她其實沒用上那五個保鏢多少,都是她嘴上跟蔣黎吵架。”
蔣小小說完,緊張得拼命咽口水。
她到了此時,心里還抱著僥幸心理,幻想著只要蔣黎判刑了,她就沒事了。
李律師聽完,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問蔣小小,“你確定她們只是嘴上爭吵?你確定被告人曾在爭吵中,利用死者何蘇念腿腳不好這一點,將她拉倒,并用玻璃抵在她的脖子上?”
“我確定。”蔣小小咬了咬牙,她說的這些確實不算是假話。
李律師看到了轉機,“審判長,被告辯護律師剛剛說了這么多,可事實是死者何蘇念帶了五個保鏢去被告人的病房,被告人的身體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被告人和我方死者何蘇念只是嘴上爭吵,并沒有發生什么肢體上的沖突,而被告卻小題大做拿上玻璃,妄圖傷害死者何蘇念。”
江瑤芝的眼中終于又看到了希望。
李律師乘勝追擊問蔣小小,“證人,后面發生了什么呢?”
“后面......后面......”蔣小小回頭看了眼站在被告席上的蔣黎。
蔣黎的眼神也淡淡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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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黎的眼神無波無瀾,沒有一點情緒,卻讓蔣小小有種后背生起涼意的感覺。
李律師見蔣小小沒有回答,再一次道:“證人,請回答我的問題,后面又發生了什么。”
蔣小小咬緊牙。
心里想著,不管了,賭一把,萬一她就賭對了呢。
而且就算蔡紅和蔣豪說了是她推了何蘇念,宴遲那邊拿出錄音證據來,她也完全可以說蔡紅和蔣豪是被迫這么說的。
什么東西能證明他們兩個說的就是真實的呢。
這樣想來,蔣小小咽了咽口水,抬起頭來,有了幾分底氣開口道:“在她們的爭吵中,蔣黎第一次傷害何蘇念不成,何蘇念辱罵了她幾句,蔣黎臉上就有了殺意,然后......然后......”
“小小。”蔡紅知道蔣小小要說什么,她回頭要阻止,但蔣小小哪里還愿意聽她的。
蔣小小直接道:“然后蔣黎就握著她手上的玻璃,捅向何蘇念的脖子,當時我們根本來不及阻止,就看到何蘇念倒了下去,緊接著醫生就進來了,可就算救治及時,因為蔣黎將那塊玻璃扎得太深了,何蘇念直接搶救無效死亡。”
“天哪!”
蔣小小的話宛如一滴水,滴進了滾燙的油鍋里,旁聽席上的人頓時一陣驚呼。
“天哪,這太可怕了,這就是赤裸裸的故意殺人吧。”
“就是啊,誰不知道脖子上有頸動脈,那是會死人的,她偏偏往何蘇念脖子上捅,殺人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吧。”
“就算發生爭執,她真的感受到了自己有危險,她也可以大聲叫人來幫她啊,為什么要直接殺人,太可怕了,還直接往人家脖子上捅,這故意殺人的意圖太明顯了。”
一陣議論下,上面的法官重重地敲了兩下法槌。
場面安靜下來,法官看著蔣黎問,“被告人,你有什么需要說的?”
蔣黎一直站在那兒,未發一言,聽完他們所有人說的話,蔣黎開口道:“法官,各位,我承認我曾用玻璃抵在何蘇念的脖子上,那是因為她帶來的人要對我動手,我沒有辦法,沒有人能幫我,我只能抓住一切時機挾持住何蘇念,以此逼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