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賤人,當小三害死原配,簡直又惡毒又不要臉。”
“何蘇念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居然遇到你們兩個,一個劈腿,一個當小三,難怪何蘇念要找你們算賬,你們兩個被何蘇念打死了都是活該。”
“最可憐的就是何蘇念,年紀輕輕的就被你們害死,何蘇念就是被你們這對渣男賤女惡意害死的吧,這件事情一定另有隱情。”
周圍的辱罵聲刺耳,蔣黎的心情還處于孩子安全了的喜悅中,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嘴里說的事情是什么。
她著急地看向宴遲,宴遲在這時用力的側了下身,有人拿著東西朝他們砸來,宴遲側身時,將這些東西通通擋下,沒有讓他們傷及蔣黎半分。
蔣黎瞳孔猛烈地緊縮,“宴遲!”
宴遲眉心緊蹙,“我沒事,別擔心我。”
蔣黎從宴遲懷里下來,宴遲和蔣黎都不清楚這些人是什么情況,宴遲緊緊的護著蔣黎。
而這些人卻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言語越發的惡毒。
“真是惡心,瞧瞧他們兩人這恩愛的樣子,他們兩個這么做,真的不怕何蘇念死了氣不過回來找他們算賬嗎?”
“就是,渣男賤女,我之前還心疼這個賤女人,我真的是瞎了眼,覺得她才是那個無辜的被害者。”
“別說是你了,我們所有人都被她蒙蔽了,你看看她長得多清純無辜啊,實際上背地里不知道多惡毒呢。”
“我們這么多人都可憐她,希望她被無罪釋放,結果我們都被她騙了,她真是該死。”
這些惡毒的語言如潮水涌來,大多數人攻擊的對象還是蔣黎。
之前他們看新聞能為蔣黎打抱不平。
現在再看這件事情,他們覺得自己被欺騙了,當初有多少同情心,現在就有多憤怒。
蔣黎終于聽明白了他們的話。
他們罵她是小三,是何蘇念和宴遲之間的小三。
蔣黎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出來這樣的言論。
她茫然地看著他們,那些惡毒的語言如一根根針一般扎在她的身上,如果語言能傷人,她現在估計已經遍體鱗傷了。
這時,一輛車子快速地開了過來。
沈寧苒坐在車內,打開車窗對兩人道:“還愣著干什么?快上車。”
宴遲也聽清楚了他們嘴里說的話,現在人越來越多,之后怕是會混亂,宴遲拉上蔣黎,立刻上車。
開車的是薄瑾御,沈寧苒坐在副駕駛,兩人坐上車后,薄瑾御啟動車子離開。
那些人追了幾步,見汽車追不上就停了下來,但他們的嘴里依舊臭罵著:
“跑了也沒用,她自己承認自己是殺人兇手,估計很快就會重新被抓。”
“她這種人就是不能被放出來,她就是害死何蘇念的兇手,還有什么好查的,趕緊把這種賤人抓起來吧。”
剛剛這一幕,通通被還沒有離開的記者記錄了下來。
蔣黎坐在車內,她沒有關心自己的情況,而是著急地上前,詢問沈寧苒,“苒苒,孩子現在怎么樣?我的孩子現在怎么樣了?”
沈寧苒回過頭告訴她,“你放心,我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孩子已經被檢查過了,孩子沒有受傷,她現在狀態很好,正在醫院接受醫生的照顧,我現在就帶你過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