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旁邊的兩個獸人先神色冷沉,急色問道:“司爍圣雌,您是什么意思?可有解決的法子?”
這會兒須赤仍舊將整個小院用靈力罩住,隔絕外面有人窺探和竊聽。
司爍抿著唇瓣又有些猶豫。
就她故作為難的空,倆獸人走上前也跟小冕雕似的,就要跪下磕頭。
她趕忙側身讓開,“你們別動不動就磕頭啊。我沒說不幫忙啊。”
雌性含著淚,看到仲凌額頭上的淤青,心疼又無奈。有實力和某些天生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獸人們,尤其是雄性,那脊梁骨是很難彎下去的,更別說跪地了。
為了她的病,家里的大小雄性們,沒少到處奔波。這次也是,他們琢磨著獸神大人舉辦秘境歷練,肯定有不少厲害的人慕名而來參加,或許其中就有能夠醫治她的人,又或者秘境中有什么好東西。所以他們一大家子全來了。
“司爍圣雌,只要您能夠幫我家雌性看好病,我們愿意認您為主!”
這算是最高的報酬標準了。他們認她為主,往后他們所得甚至性命,都交付到她手里了。
司爍扶額,“這倒是不需要,你們只要保證不許將我醫治你家雌性的事情給泄露出去。
只當今天我們來是,走親戚的!”
對面一家人對視一眼,走親戚?他們有親戚嗎?
蕭承倒是明白過來,挑剔地要去打量仲凌,卻被阿貍給捂住眼睛了。
“阿父,你說說你多俊美帥氣的雄性,別用那七老八十老雌看兒媳的挑剔目光,太敗好感了,很丑的!”
蕭承立馬緊張起來,“很丑嗎?你阿母看到了?”
“很丑,還沒看到,被我及時給擋住了,”阿貍得意地說道,“阿父,你可要想清楚了。是我選童養夫,跟他過一輩子的是我,可不是你。
你要是鬧得我再一次選不了童養夫,哼,你就等著阿母讓你坐冷板板吧!”
蕭承嘶哈聲,行呀,小雌崽崽能耐了,敢威脅起阿父了。不等他傷心難過的時候,阿貍又繼續軟軟地親了他臉頰一口:“阿父,冕雕可是禽王呀,他能夠為了救阿母,求到我阿母跟前,說明他為人孝順有情有義,品性不會差到哪里去。
更何況以后他要將獸印奉獻給我,相當于將半個身價都給我了,敢不忠誠嗎?
再說了,鷹隼獸人性格在那擺著呢,一輩子只有一個伴侶呢!
阿父實在心里不舒坦,就幫我將他訓練得厲害些,這總可以了吧?”
蕭承聽得嘴角慢慢上揚,這還算是有點良心。
只是韋策瞪眼,實話實說道:“阿貍,你不愧是蕭承的崽崽。你阿父不僅不能生氣,還得給你的童養夫當免費訓練師父……”
扎心了老鐵!蕭承恨不能吐血兩升,能這么解讀嗎?可這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
阿貍趕忙摸了摸蕭承的頭,“阿父,韋策阿父那是在說他自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