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赤笑著:“我很老實的,沒有人惦記我!”
司爍沉默下,確實如此,這須赤練習的隱身術太厲害了,就像是生活在人間的影子,哪怕人站在你跟前,如果不是他自動想要搭話,你都能對他熟視無睹,就像是眼前的墻、面前的樹、路旁伸展的花草,很自然地存在,根本不去動腦子思考。
通常只有在她跟前,須赤才會呈現出存在感,忙前忙后得讓人忽視不得!
司爍都有一種錯覺,他就是忙給自己看的。
她抱住須赤的脖子,“看來我們的修煉還是不到家,這段時間,我們都要向你學習。等到了南大陸,憑借著咱們都是空氣的本事,能免去很多麻煩事呢。”
須赤親了她臉頰一口,小雌性溫軟香嫩,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讓人稀罕不夠。“嗯,那我要向你們提出更高的要求了。”
回到家的時候,倆人這才顯出身形來,聽到他們的動靜,雄性們紛紛從屋子里走出來。
司爍環顧一周,眸子看向冀涼,神情有些復雜。
冀涼嘶嘶聲,挑眉走上前揉了揉她的頭發,笑著將人摟入懷里,“怎么了,跟沒見過我似的。”
“嗯,冀涼,我發現,你獸身黑,也容易招黑!”司爍用力地點頭。
“小爍爍,你越說,我心里越發沒底了。我沒做什么惹你生氣的事吧?”冀涼心有點發慌,認真思考著。他潔身自好,從不給異性丁點聯想。他為人處世都是走一步看三步,也沒留下什么隱患和麻煩把?
司爍搖搖頭,抱著他蹭了蹭,一想到苗娟惡毒的心思,她都想將人給生撕了。
她家的冀涼招她惹她了?就因為冀涼是蛇獸人、外冷內熱、又過分聰明,就合該被她們當成傀儡,然后變成癡傻的人,被眾人拋棄?
她心里酸澀不已,抱著他的手更用力了,“冀涼,我是害怕蛇,剛開始也不想與你多接觸,但是你厚著臉皮纏著我。
從我允許你陪在洞外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而且之后越來越喜歡你!
不是只有你選擇了我,我也選擇了你。我不喜歡的雄性,是不會給對方一丁點機會的……”
冀涼眸子驟縮下,小雌性到底在外面受到什么刺激了?難得他是被表白的那位,而不是旁聽的了。
心里滾燙,他輕笑著親了下她的耳垂,“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小爍爍特別喜歡我。
以前我所有對家的期盼,你都給我了。那么多年孤寂和漂泊,成為我守護你的力量,我一直很感恩。”
司爍忍不住又想起來上次冀涼被算計的事情了,加上雄性的輕哄,那眼淚就矯情地掉下來,有生氣有心疼。
本來雄性們在一旁酸酸地瞧著,為啥自己不是被關照的那位呢,結果小雌性哭了,一個個著急地看向須赤,“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