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
污蔑,這妥妥的污蔑。
人在他處坐,鍋從天上來。
“阿嚏。”
并不知道鍋從天降的秦安瀾,剛剛練武完畢,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秦安懷正好路過,關心出聲,“是不是著涼了?”
正是初春時節,天氣變化太快,最是容易著涼。
“大哥,我沒有著涼。”
秦安瀾認真開口。
他身體那么好,怎么可能著涼?
與其說是著涼,還不如說是有人罵他。
別以為他不知道,背地里偷偷罵他的多了去了。
就這城里面,用他的名字嚇唬小孩子的,也是多了去了。
秦安懷也沒說相信不相信,只催促弟弟換衣服,“快去換身衣服,一會兒該用膳了。”
練武服練武方便,可到底是有些薄的。
“知道了,大哥。”
秦安懷沒有反駁。
乖乖的向著自已的房間而去。
三步跨作兩步,那速度不要太快。
而喜房這邊,解年也開口了,“不是爹爹,爹爹沒和我說。”
似乎是為了證明真實性,一邊說著還一邊使勁的搖了搖頭。
“是我話本里面看到的,成婚第一日要敬茶。”不等桑舒繼續詢問什么,解年已經交代清楚。
桑舒:“……”
敬茶有毛病嗎?
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只是……
架不住解年會自我解讀。
好像越來越向著小嬌夫方向發展了。
摸了摸少年的小腦袋,桑舒聲音都柔和許多,“不用敬茶的,爹爹大伯不會和你生氣的。”
她發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時間,少年似乎是有些缺乏安全感。
大概是被她美救英雄?對她很是依賴,連帶著,對待便宜爹和便宜大伯,也多了幾分……討好?
不過問題不大,只要相處久了,潛移默化之間,想必會越來越自在的。
“不行。”
解年難得反駁,“敬茶之后,我才是秦家的女婿。”
沒有敬茶,就名不正言不順,話本里面都是這樣寫的。
“那我們走吧!”
面對認真的少年,桑舒沒有再次說什么。
小嬌夫小嬌夫,都說了是小嬌夫了,那就寵著一些唄。
看著下床之后,走路有些虛浮的少年,桑舒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桑舒。”
“你放我下來。”
解年臉色通紅。
掙扎著想要下地。
桑舒根本就沒有松手的意思,“你說,我是不是你的妻子,你是不是我的夫君?”
看解年點頭,桑舒繼續開口,“既然如此,我抱抱你怎么了?”
在桑舒的忽悠下,解年從一開始的羞澀,變成了后面的理直氣壯。
待到達大廳處,桑舒才將解年放了下來。
“桑舒。”
秦安瀾看著糟心閨女,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把閨女養成了這樣式的。
就剛剛,糟心閨女抱著糟心女婿走來的場景,像極了強搶民女的二流子現場,糟心女婿是那個‘民女’,糟心閨女是那個二流子。
他的閨女,別人家閨女,好像不一樣。
肯定不是他教閨女出了問題,而是閨女自學出了問題。
沒錯,肯定是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