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守備師?怎么會是守備師呢?這,陛下,臣懇請陛下為臣做主。”范建聽后馬上躬身行禮道
得到了這個答案的范建,幾乎已經認定,這一定就是李云睿的手筆,畢竟現在的守備師可不同以往了。
說句大不敬的話,現如今的守備師,就是那位的私軍,那位不點頭,誰也別想調動一兵一卒。
而能讓那位點頭的人,當今天下也不超過一手之數,而有這個動機這么做的,就只有長公主了。
而顯然,不光是他一個人這么想,慶帝和陳萍萍也是這么想的,畢竟怎么看都只能是李云睿的手筆。
“來啊,傳李云睿來見朕!”慶帝的聲音低沉有力,顯然他生氣了。
畢竟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范建可是自己的人,潛邸的時候都跟著自己了,如今李云睿竟然敢動他!
而此是李云睿這邊,還一頭霧水,畢竟這好端端的叫自己去做什么,最關鍵的是,她打聽了一句,可是侯公公竟然什么都沒說。
她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有大麻煩了,沒錯,侯公公什么都沒說,又什么都說了,這就是二人的默契了。
而也恰如她所料的一般,剛一到御書房,慶帝就怒聲道“你給朕跪下!”
李云睿半點沒有猶豫,而是在直接跪了下去,見李云睿這么痛快,慶帝便直接道“說吧,你為何要這么做,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陛下,臣妹,不知臣妹做了什么?讓陛下如此生氣?還望陛下明示。”李云睿聽后,只能硬著頭皮詢問起來。
面對李云睿的這個態度,慶帝更加生氣了,于是質問道“你還不打算說是吧?提醒提醒她,幫她回憶回憶她干的好事兒!”
陳萍萍聽后先是一拱手,然后才道“殿下,范尚書在城東的莊子被付之一炬,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而昨日有大隊人馬出城的,就只有守備師了。”
“什么?陳院長,你的意思是,范尚書的莊子,是我讓人燒的?”李云睿這下聽明白了,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啊。
“陛下,臣妹冤枉,此事與臣妹無關啊,還望陛下明察。”不是自己干的,李云睿當然是第一時間撇清關系。
慶帝聽后根本就沒搭理她,而是示意陳萍萍繼續說下去。
“殿下,臣的話還沒說完,昨日帶領這大隊守備師人馬出城的人,正是平遠侯府的趙文,殿下,您還有什么想說的嗎?”陳萍萍道
“這,這,陛下,對于此事,臣妹真的是一無所知啊。”李云睿這下傻眼了,她總算知道自己為什么被懷疑了。
燕缺好端端的,忽然調動人手去燒了范家的莊子,這怎么看都不像是燕缺的作風,反倒像是她的風格。
自己這下是跳進河流洗不清了呀,而對于李云睿的死不承認,慶帝徹底爆發了。
&t;divtentadv>“不知情,好一個不知情啊,李云睿,你當真以為朕拿你沒辦法嘛?來人啊,去把平遠侯給朕叫來!”慶帝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