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的曹誠,直接起身離開,沒多久就去了姜伯游的書房,當姜伯游看到他的時候,心里有些奇怪,他怎么找到這來了。
不過他到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著道“賢婿,你這是說完了?”
“岳父,其實我之所以找雪寧那丫頭談話,我夫人那只是一部分原因,還有一份原因就是,雪寧和謝危走得太近了。”曹誠道
“賢婿,這謝少師是雪寧的先生,他們難免會走的近些。”姜伯游道
“岳父,這些我當然知道了,若只是如此,我也不至于來找您了,實話跟您說了吧,他們之間近的,已經超出了某種界限。”曹誠道
“嗯?賢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種事情可不能瞎說。”姜伯游道
“岳父,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會瞎說呢?這可是剛才雪寧她自己告訴我的,她親口說的話,總不會有假吧?”曹誠直接道
“什么?她親口說的?這這這,這成何體統啊這!”姜伯游大驚道
“岳父,有些事情我到底是個外人,我沒辦法說的太深,本來陛下的身子若是康健,那謝居安自然是一個良配。”
“雖然說傳出去名聲有些不好聽,可到底是前程似錦的,但是現在,下陛下的龍體您也是知道的,真要是哪天忽然傳來消息?”
“那第一個死的,就是他謝居安,那到時候雪寧也要跟著倒霉,就算能保住命,想必也是要守活寡的。”曹誠道
聽了這話的姜伯游,其實已經坐不住了,不過曹誠還在這,他也不好表現的太著急,于是便道“有勞賢婿費心了,我會勸她的。”
“好,那岳父,我們就先回去了,告辭。”曹誠道
而此時的姜雪惠,還正在和自家母親說著話,說是母女之間說話,其實是一個說一個聽,大部分時間都是姜夫人在說,姜雪惠在聽。
“夫人,大小姐,老爺派人傳話了,說是姑爺要回了。”外邊丫鬟道
“這么快就要走啊?真是的,怎么就不能多呆一會呢?”姜夫人道
“好了母親,夫君既然說要走,那就一定是有事情了,好了母親,女兒就先回去了,以后有機會我會回來的。”姜雪惠道
姜夫人聽后也只能是點了點頭,但她心里很清楚,自家女兒只是一個妾室罷了,哪來那么大的自由。
這會不回來,還是要看侯爺的臉色,她心里很是心疼,但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于是就把女兒送出了房間。很快他們就匯合到了一起。
“岳母,府中忽然有了些事情,我就先帶惠兒回去了,改日我再帶她過來。”曹誠微笑著對著姜夫人道
姜夫人聽后,自然也不能說什么,也是笑著回應,,最后把夫妻二人送上了馬車,等到馬車走遠后姜夫人才道“你說你怎么不多留他們一會兒,他們回來一趟容易嗎?你真是的你!”
“哎呀好了好了,你沒聽女婿說嘛?是府里忽然有事,我能強留嘛?你放心吧,我和女婿都說好了,有時間他們就會回來。”姜伯游道
“有時間有時間,伱以為那么容易呢?下次回來得什么時候啊?真是的,懶得理你,你今晚就自己睡書房吧!”姜夫人說完就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