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不是他自己的想法?那難道是?等等,雪寧,這種事情建威怎么會告訴你的?你有為何要去告訴謝危?”姜伯游道
“父親,因為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和燕臨有點關系,所以,其實我姐夫的意思,是讓我去告訴燕臨。”
“但燕臨現在的情況很特殊,所以,所以我只能去告訴先生,然后讓他把這個消息,轉告給燕臨。”姜雪寧道
“這,這怎么會和燕臨,好,我知道了,雪寧啊,你記住,今后可不許再出去了,若是想要出去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姜伯游道
姜雪寧聽后,自然是趕忙點頭,而姜伯游見狀,直接點了點頭,隨后就拉著有些不情愿的夫人,離開了這里。
看著自家父母離去的背影,姜雪寧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
“老爺,你怎么走這么快啊?我還有很多話沒問雪寧那丫頭呢?你咋那么就能出來呢?”姜夫人抱怨道
“你還要問?你還要問什么?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而且那是燕臨,你不知道那小子對咱們雪寧的心思?”
“怎么?你莫不是,還真想讓咱們女兒去找燕臨不成?”姜伯游道
聽了這話的姜夫人,一時間也不說話了,跟燕臨比起來,好像謝危真的就不那么重要了。
在當天晚上,周寅之就不請自來了,對于他的到來,姜雪寧并沒有像上次那般驚訝,而是神色如常。
“你來了?坐吧,我今天去把你說的事情,都告訴先生了,先生說了,他明日就會進宮面圣,你耐心再等一天,明晚再來吧。”姜雪寧道
周寅之聽后,自然知道這是逐客令,所以也是直接起身離開。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謝危在散朝后,直接進了御書房。
“謝愛卿,你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沈瑯道
“啟稟陛下,臣今日來見陛下您,是因為臣最近得到消息,說定國公府有意對臨孜王下手,因為茲事體大,所以特來稟明圣上。”謝危道
“哦?竟有此事?這是哪里來的消息,消息可靠嗎?按說薛家不是應該扶持朕的好弟弟嘛?怎么會下殺手呢?”
“畢竟他們不是,才剛剛聯姻成功嗎?怎么會這時候下手?”沈瑯道
“陛下,這也正是臣疑惑不解之處,按照常理來說,確實是不可能發生才對,但臣敢確定,這個消息絕對屬實。”謝危道
“哦?這可就有意思了,謝愛卿,你說是怎樣的情況,才能夠讓薛家改變初衷,對朕的弟弟下殺手?”沈瑯疑問道
“陛下,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只有一個情況,才有可能發生,那就是定遠侯那邊所能帶來的好處,大過了臨孜王。”
“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薛家這么做的原因。”謝危道
“哦?愛卿你的意思是說,曹誠和薛家要重歸于好了?”沈瑯道
“陛下,從目前臣掌握的情況看,只有這一個可能。”謝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