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你還故意給我說另外一條腿呀~”
他掃開他的手“行了,差不多就得了。”
瑞爾又搭回去,在同一個位置摩挲著,眼眸微垂,帶著戲謔的笑意輕聲說道“怎么就差不多了呢?你調戲我那么多回,也該讓我調戲調戲你了吧?”
鐘離的呼吸重了些,卻揚起笑,笑意不達眼底,一只手“走”上他的胸口轉著圈圈,輕聲道“瑞爾,你的花可比我的花大多了。”
不過片刻,他們兩個同時收回手,就像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問話。
“那么…奧冉和哈娜貝塔什么關系?”
瑞爾沉吟片刻“嗯,這個我不能說,不過…相當于你用手段讓納斯克把我甩了。”
鐘離干笑兩聲“呵呵,要甩也是我讓你把他甩了。”
“就是一個比喻而已,你那么認真干什么?”
“為什么不能說?”
“我被下了禁制,有關組織里的秘莘我都不能說。”
“那你還有什么記憶嗎?”
“有,我有他本人的記憶。”
他沉思良久“有他記憶的不止你一個吧?”
“是,但不確定他們有沒有那些組織里的秘莘記憶。”
“我猜沒有。”
瑞爾笑了,眼中一片寒意“我也是。”
他可不信那些東西是他不小心放進來的。
“那么…他制作這么一個"你",想要干什么呢?”
“我的猜想是:看戲。
我的人生軌跡跟他的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一樣,我好像從一開始就不怎么討人喜歡,但總有人會幫我。”
他瞟鐘離一眼“后來亭朗出現又離開,算是我的"妻"。”
鐘離不知道從哪掏出根棍,瑞爾瞥了眼旁邊的椅子,大概懂了。
“別激動,這只是一個象征,他不過是個棋子,已經死了,死得徹底。”
“他是穆鄔從外面帶回來的。”
瑞爾一愣,一時沒想到有什么關聯“我知道。”
他答的干脆,但鐘離卻猶豫了“你覺得…納斯克會不會……”
“不會,沒有人會把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機器人,當做一個一次性用品,就連奧冉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鐘離低下頭思索著什么,瑞爾迫切的想說服他,也算說服他自己“他腦子里是有東西的,那個東西能讓他不受任何外部影響……
他是真的對我好,很好的那種。”
鐘離面容冷峻,站起來“所以,你就答應了他住一個房間?”
瑞爾坐在另一張床上,縮著腦袋“嗯。”
鐘離抬起他的下巴,幽深的眼眸沉沉凝視“如果你只是想身邊有人的話,我們不會再離開,他們都很好,我們會陪著你。”
他偏頭躲過他的手“我知道的。”
“那你現在怎么想?我的建議是分開,他的出現和你們的相遇明顯不正常,就跟那個亭朗一樣,那傻b本身就是個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