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塵埃蒙蔽的眼眸垂落,再開口,平靜無波“從今往后,我是族長,你們有異議嗎?”
他們順從的點頭,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在延續之前的傳承,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
“肆圖鴉沒了,你怎么見神?”
無人在意無夕之前從他胸膛取走的東西是什么,他們種族間的親緣關系簡直淡薄得可怕。
哪怕在場的有很多他的“兒女”,也沒人想過要做所謂的反抗或爭奪。
卻為了所謂“信仰”而提出質問。
“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神,我更想問問我們現在發生的一切是否在祂的安排內。”
有人提問“你好像變了。”但她說不出來哪變了。
伍圖鳩擺手“天快亮了,該準備捕獵了。”
一個雌性族人抱著她的孩子問“那真是你的孩子嗎?”
伍圖鳩看起來有些疲憊,向著她孩子離開的方向走去“如果你們一定要延續那所謂傳承我不勉強,有愿意留住他們原本模樣的可以來找我,我可以給一些幫助。”
她的腳步很慢,她期待著,有人能夠為了孩子,有些自我。
但她失望了,她走了很遠,回頭看去,身后空無一人。
“啊!呀啊啊…”身后傳來一陣無意義的叫喊,回頭看去,那個很高大的藍色鐵塊,扛著她的孩子向她走來。
在她面前放下后,她的孩子委屈的撲到她懷里,兩只手開合著,繼續發著無意義的叫喊,好像在說:他把我的東西搶走了。
伍圖鳩慈愛的摸摸他的頭,看向納斯克時眼里帶著感激,用粟部族的語言說“謝謝你沒有傷害他。”
納斯克“不客氣,你們的東西我都帶走了…雖然他沒有參與過你們的儀式,但是你們這周邊的環境已經或多或少都被輻射所感染,他還是有些影響的,可以的話,盡快離開這里。”
伍圖鳩點頭“替我謝謝你的伙伴,沒有他教的方法,我說不過肆圖鴉。”
納斯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真相,沉默的站在那里,看著一個方向。
“你要不再等等,等會你當面給他感謝?”
伍圖鳩拉著她的孩子轉身就走,她還是有些怕他的,尤其他的嘴皮子,她自覺他能被他說到懷疑人生。
納斯克叫住她“等等!你的孩子叫什么?”
“耀西。”這在他們族群中,代表了初生的光芒,未來與希望。
“你想讓你的孩子的基因變回原本樣子嗎?”
肆圖鳩頓住,雖然知道他在拖時間,但她還是回了頭“你有辦法?”
“等等吧…他在你面前死了,你不難過嗎?”
肆圖鳩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問“不過是一個雄性,而且還是競爭者,我們交配要的不過是孩子,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為什么要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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