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爾和納斯克齊齊后退一步,瑞爾不確定道“碰瓷?”
耀西迷茫的抬頭看向他,鮮綠的血液順著他的頭頂流下,結結巴巴詢問“什么是"碰瓷"?”
前半句是粟部族的語言,后半句是模仿瑞爾的語言。
伍圖鳩爬起來解釋“這是我們族里最高的禮節,代表我們的感謝。”
等看到她兒子的正臉時她沉默“一般來說我們有牙緩沖,他…牙短。”
瑞爾拿出一個藥罐晃了晃“我這里有治療的,你們要幫忙嗎?”
他笑得一臉真誠,伍圖鳩怎么看怎么懂事,她也被迷惑住了,以為他是真的被他們的禮節所感動,點頭。
瑞爾把藥罐丟給納斯克“去,把他帶遠點。”
納斯克沒明白嚴重性,點頭,把地上的耀西提溜走。
伍圖鳩“為什么要帶遠點?”
瑞爾很誠實的告訴她“因為這個味道有一點大,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嗎?”
伍圖鳩“我覺得你的建議不錯,我準備聽你的。”
這句話,讓瑞爾失了交好的心思,冷淡應道“嗯。”
他欣賞聰明人,喜歡同有野心的人交流,但她順從了太久,她的種族順從了太久,已經形成了習慣。
她有反抗的勇氣,但少了些思考。
她還是在順從…只不過這個人變成了他。
“快喝吧,天快亮了。”
他們也該走了。
納斯克一個人回來,滿臉心虛的對伍圖鳩說“他在那邊等你…他不想跟我過來。”
伍圖鳩只當他是怕瑞爾,沒太在意,喝完剩下的半罐,帶著一肚子水向納斯克來的方向走去。
瑞爾和納斯克目送她離去,待她走遠轉身就跑!
待伍圖鳩帶著滿是眼淚,巨臭無比的兒子回來討說法時,這里早已不見了人影……
伍圖鳩:……我就不該信他!!!
瑞爾和納斯克跑出二里地之后對視一眼,彎腰大笑,納斯克無奈看著他,看起來還有些愧疚。
瑞爾笑夠了拍拍他的肩膀“走吧,無夕在等著我們。”
知道他第一次干壞事,有些不自在很正常。
“要牽著我嗎?”
納斯克立刻把那點愧疚拋到腦后“要!”
得到準許,納斯克很快的抓著他的手十指相扣,不松開。
這回輪到瑞爾尷尬了,拽了拽,沒拉開,就由著他去了,不過還是警告了一番。
“待會別拉這么緊,我要松的時候不準繼續拉著。”
“好!”
他在前面走著,納斯克看著手,笑的一臉不值錢。
任誰看到了都得說一句“傻子”。
瑞爾回頭看了一眼,硬著頭皮繼續向前走,另一只自由的手,伸過去摸黑把他的頭擺正“看路。”
“嗯。”聽著有些失落……
但瑞爾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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