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房中，蕭晨看著楚陽面無表情的臉。
他這幾天不知道被折磨多少次了。
就連自殺，他都做不到。
現在他把自己知道的真相告訴楚陽。
就是為了能痛快一死。
但見楚陽這不為所動的樣子，他心中產生了一些絕望。
按理來說，就算楚陽再怎么恨他。
這么長時間的折磨早就足夠了。
而且楚陽并未親眼看著他痛苦的樣子。
這應該也不恨很好的發泄恨意吧
讓他搞不明白楚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牢房中一片死寂，蕭晨閉上了雙眼。
心中卻已經完全失去了希望。
楚陽的反應，讓他知道了結果。
只是在等待著楚陽否定的回答。
不過沉默過后的楚陽卻給出了一個讓他驚訝的答案。
“行吧。”
楚陽神情古井無波，語氣也不帶絲毫感情。
然而就是這樣，才讓蕭晨不可置信地睜開了眼睛。
臉上滿是狂喜。
但楚陽下一句話，卻又讓他如墜冰窟。
“要是你現在就跪在地上，舔我的鞋底的話。”
楚陽目光微閃，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仿佛這么羞辱蕭晨，是他的樂趣一般。
但其實這不過是他的演技罷了。
他從來就沒有這種興趣，倒不如說反而覺得很麻煩。
聽到這句話，蕭晨瞪大了眼睛，雙眼一片通紅。
他握緊了雙拳，嘴唇也微微顫抖。
一副快要發怒的樣子。
見他這個樣子，楚陽心中才有些滿意。
自己這一招應該能見效。
很簡單的道理。
雖說蕭晨這幾天受盡折磨，但那也只是自己被動承受的。
即使已經慢慢頂不住了。
也不過是通過告知他上界秘密的方法求死而已。
從始至今，蕭晨也沒有屈服過。
剛才的懇求，應該就是他這幾天最低聲下氣的一次了。
這種所謂的交換，只是他最后的倔強罷了。
楚陽的這個要求，就是為了摧毀他的自尊心。
要讓他主動跪在他腳下，舔他的鞋底。
這樣一來，蕭晨所謂的尊嚴頃刻間就會被狠狠打碎。
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
楚陽饒有興趣地看著蕭晨，等待著他的回答。
經過長久的寂靜后，蕭晨才面如死灰地說了一個字“好。”
說完這個字后，他全身都仿佛泄氣了一般。
全身都癱軟在了地上。
整個人都好似在這一刻死去了一樣。
接著他便像一條狗一樣向著楚陽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