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
楚陽頓時來了興趣。
在他那并不算多的印象中,云璃那個死對頭可是能和云璃并駕齊驅的強者,自然不可能會像他一樣受到極寒草的侵蝕。
云璃所說的不相容確實讓他有點難以理解。
如果那個女人并非人類,而是妖族或是其他諸如靈獸之類的生靈,他倒是能稍微理解對方為何會和極寒草不相容。
畢竟像妖族這一類存在,其實都有著自己的血脈神通,更是有著十分獨特的特性。
就像一些妖族或是靈獸之類的無法在某些環境中生存一樣,說不定對方根本就受不了極寒草本身的力量或是散發出來的寒冷。
如果
真是這樣的話倒也能勉強解釋一番。
可根據楚陽的觀察來看,云璃那個死對頭顯然是人類。
人類最大的優點之一便是能最大限度的適應幾乎所有環境,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就像云璃一樣,完全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抵御極寒草的影響。
因此他有點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個不相容法。
見他有點想不明白,云璃不由微微搖頭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和她修煉的功法有關……總之就是天然不適應寒冷,就算真得到了極寒草也無法使用其中的力量。”
“原來如此。”
聽完這番解釋,楚陽不由微微皺起眉頭。
他還真沒猜到這事居然和功法有關。
按理來說功法這玩意雖然很重要,但也應該不會影響到自身對其他環境的適應才對。
他也算是修煉過不少功法了,卻從未有哪門功法的影響有如此之大。
基本上都是一些必要時候才會用到的東西而已。
不過楚陽也明白諸天萬界實在太大,歷史更是極其深遠,存在一些類似的功法也很正常。
至于那個女人修煉的到底是什么功法,那自然就不是他該關心的問題了。
功法涉及到修士的機密,沒必要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只要知道原因和功法有關就足夠了。
這般想著,楚陽不由換了一個話題:
“她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沒錯。”
云璃點了點頭,表情有些玩味。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只是取了一些河水。”
“你知道她想干什么?”
“這我哪能猜到。”
云璃微微搖頭。
“雖然我對她了如指掌,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知道……不過有一點還是可以確定的,那家伙這么做肯定是為了對付我。”
楚陽聞言頓時搖頭:
“你還真是罪孽深重啊……”
“沒辦法,有些事是我無法避免的。”
稍微提了一句之后,云璃的臉上又綻放出一絲笑容。
“我們已經到了。”
這么快?
楚陽愣了一下,隨即順著云璃的目光往前方看去。
只見三株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白氣的小草正屹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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