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究一些的的人家,會弄一些柴草,或者弄點兒磚胚,弄一個小廁所。
而且,基本也都是旱廁。
一到夏天,味道還是挺大的。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蹲在那里時間久了腿是真麻。
所以在新修的房子這邊,別管如何,梅殷都要弄個馬桶出來。
只是這馬桶真不好做。
雖然在后世很常見,但是真的動手去,做卻需要解決諸多的事情。
馬桶的外形梅殷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內部構造,卻不清楚。
真要畫出外形,讓那些燒瓷器的人,仔細研究研究也能燒制出來外形和后世差不多的馬桶。
雖說上次自己這邊讓他們燒瓷磚,這些人就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后面又做了違背祖宗的決定。
自己若是再讓他們燒制馬桶,他們的反應肯定會更大。
這些倒也不必太擔憂,金錢開道,又有身份加持,肯定還能讓他們再一次的違背祖宗。
乖乖的給自己制作馬桶。
可是馬桶的內部構造這方面,真的是無解。
至少這涉及到了梅殷的知識盲區。
梅殷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死諫系統。
希望下次自己再遇到死諫任務了。
失敗之后,系統會給出制作馬桶的辦法。
只是這事情,怎么想都覺得有些不靠譜。
與其寄托于死諫朱元璋后,得到的獎勵。
反倒不如期待通過喂豬就能變強,來獲得這個獎勵更為靠譜一些。
只是,想要通過喂豬就能變強,來獲得馬桶的制造之法。
也同樣不太容易。
畢竟這豬又不用蹲馬桶。
莫非今后自己想要獲得關于馬桶的獎勵,還要每天抱著豬上廁所?
通過這樣的辦法,讓豬和馬桶之間,產生強行的關聯?
想想這種畫面,梅殷自己都覺得有些沒眼看了。
這畫面,著實是太美了!
讓人不能直視。
但別管通過什么辦法,馬桶他終究還是要弄出來的。
哪怕做不出來后世的那種馬桶,弄一個似是而非的,也要弄!
中書省,胡惟庸原本面上正滿是笑容。
忽然間聽得到有人來通稟,說皇帝要見他后,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了。
伸手在臉上用力的搓了搓,他便神色恢復如常,跟隨著前來的宦官,一起朝著武英殿而去的
“臣胡惟庸拜見上位,問圣躬安。”
“拜見太子殿下。”
武英殿內,胡惟庸走進去之后,對著朱元璋還有太子朱標兩人行禮。
很是恭敬。
朱元璋卻根本沒有理會他,只坐在那里低頭批改奏章,似乎根本就沒覺察到胡惟庸進來的動靜。
更沒有聽到胡惟庸所說出來的話。
太子朱標在邊上伺候著朱元璋批改奏章,同樣沒有抬頭。
武英殿內,安靜一片。
壓抑的氛圍一下子就上來了。
胡惟庸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老老實實的。
如此過了大約一刻鐘,房間里的氣氛幾乎要凝滯了,胡惟庸額頭上都有冷汗滲出。
朱元璋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來。
似乎是剛發現胡惟庸過來的樣子。
望著他道:“胡相,你來了?”
胡惟庸再次行禮。
朱元璋望著胡惟庸道:“咱等了這么久,胡相就沒有什么想要和咱說的嗎?”
聲音不大,但這話出口后,壓迫之感立刻就拉滿了!
胡惟庸忙說出來幾個政務上的事兒。
這些,他還是手到擒來的。
而朱元璋能留著胡惟庸,讓他繼續當丞相,可不僅僅是只看上了他的囂張跋扈。
也不僅僅是因為,他是李善長推薦出來的。
而是因為胡惟庸年輕,且精力很好。
處理政務也很有手段。
胡惟庸快速的說了幾個后,朱元璋都是不置可否。
就坐在那里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