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因為方部海寇,實力大增。
他們那邊,已經是有了諸多兩千料的大海船。
在實力上面,對陳部海寇,呈現了碾壓之勢。
他這邊想要玩平衡,才把這十艘大海船給運了出去,賣給了陳部海寇。
這樣的話,就又能夠讓兩部海寇之間,實力變得差不多。
可以讓他們相互廝殺。
備倭水師就可以從容的坐山觀虎斗,獲得一些相應的利益。
在表面上維持海面上的安穩。”
聽到了朱棣說出來的這一番話后,朱標都氣的罵了起來。
“狗東西!就沒見過這樣廢物的人!
玩平衡也玩不明白。
他這是什么玩平衡?
簡直是蠢到家了!
玩平衡的話,不是應該哪一部變強了,就聯合著弱的那一方,把強的那一方捶上一頓。
將其給重新打的衰弱下去,讓他們之間的力量,再次回到一個平衡的地步嗎?
哪有他這樣搞的!
一方強,不想著將其給捶上一頓。
反而是幫著弱的一方獲得兩千料大海船,這種在海上的好東西。
讓弱的一方也重新也變強,能夠追上強的那一方的水平。
這它娘的,一番的蠢到家的操作下來,把弱的那一方也給養成強了!
蠢!實在是太蠢了!”
朱標被氣的,氣不打一出來!
“誰說不是,我看到了他們的行為后,也是為之震驚,是真沒有想到,吳禎這狗東西居然會這樣做。
真讓人看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罵過了吳禎之后,朱標很快就意識到有一個很大的難題。
吳禎這狗東西,用這等愚蠢的手段在這里玩平衡。
如今吳禎被解決了,卻把那些海寇給留了下來。
陳方兩部海寇,這些年來力量越來越強。
到了現在,已經可以明確的肯定,兩部海寇在海上的戰斗力,加起來絕對要超過大明水師。
而海上,又是那些海寇們的天下。
大明水師在海戰上面并不太擅長。
最為關鍵的是,船沒有對方的大。
而這些大海船,每一艘建起來的話都特別的不容易。
所以哪怕是自己父皇接下來全力備戰,讓龍江寶船廠那邊再次開工,飛快的建造大海船,并在接下來,大力發展水師。
對水師進行訓練也不行。
但想要在短時間內形成有效的戰斗力,在海上能夠穩贏那些海寇,可沒那么簡單。
最少需要兩年時間。
而自己父皇,現在對于開展市舶司,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肯定等不了兩年的時間。
但偏偏要開市舶司的話,外面的海寇不清理也不行。
因為現在,朱標已經知道,備倭水師,和海寇,還有江南的眾多富戶之間,早就形成了一個利益集團。
彼此之間相互分工明確,通過走私獲得了大量的利益。
現在,在父皇這里拿下了備倭水師,再開市舶司,等于說是將會極大的打擊海上走私。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市舶司一旦開起來,那絕對是對是打到了這些海寇,富商巨賈等諸多人的七寸上!
不是說江南的那些富戶們會不會反抗,反正那些海寇肯定不會束手就擒。
必然會想方設法的,和朝廷進行作對,阻撓大明的市舶司出海做生意。
讓大明的市舶司開展不下去。
再說,如今海上最大的陳方兩部海寇,本來就和大明之間有著深仇大恨。
如今利益又將會受到極大的損害,要是不對大明的市舶司動手才怪。
但偏偏其力量又太過于強悍,大明這里想要將其給拿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解決的了的。
朱標陷入了沉思之中,知覺的事情分外棘手。
“大哥,那些海寇今后要想方設法的,將其給解決了。
這個時候看起來像是疥癬之疾,但是在我看來,若是不理會,今后這些海寇將會越來越猖獗
現在才不過是開國初年,這些海寇就敢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