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剪輯師也紛紛進入工作狀態,剩下的不相干工作人員都是饒有興趣的看著。
“這里,應該這么剪比好。”
“還有這里,特寫和遠景要進行切換,這樣鏡頭效果更強。”
“這處的拼接也要更圓潤一些,不能干巴巴的來。”
“......”
夜光進入了狀態,旁若無人的和幾位剪輯師一起研究該怎么剪輯片子,不過,大多數他在指指點點,提著各種意見,一開始其他的剪輯師還會思索一下,想想夜光說得對不對,如果說得不對他們也會提出自己的意見,但夜光說了十多處該怎么剪,其他的剪輯師細想后,也都決定夜光說的有道理,確實像夜光所說的,這么剪效果會更加的好,然后就去一一照辦了,到最后,夜光只要說出來,幾位剪輯師想都不想了,直接照著夜光說的去做了。
工作室的員工們都有些驚訝,沒想到夜光還真的會,而且看著這場景,夜光在剪輯上的造詣還不低,至少不會比其他幾位剪輯師差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可以指點他們。
柳池煙是最為詫異的人,夜光有幾斤幾兩他比一般人可以清楚得多,夜光會剪輯確實讓她疑惑不已,又想起了夜光前幾天在自己家里露的一手好廚藝,心里不禁疑惑起來,他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些技能的?簡直毫無征兆嘛,自己作為枕邊人都一點都不知情。
剪輯的工作是枯燥且漫長的,大多數工作人員只是來看了個熱鬧,到后面也都逐漸散開了,柳池煙和蔣奉先還有工作室的員工們也都陸續離開了,只有幾位剪輯師和夜光還有尙山夏海兩位導演還在剪輯室了。
夜光是全程參與著剪輯,而尙山夏海作為導演,剪輯的時候他們也得在場指點,讓剪輯師剪出他們想要的內容,這本來就是導演的工作內容之一,但有了夜光在,兩人仿佛成了擺設,都兩個小時了兩人都是干巴巴的在后邊站著,一句話也沒插上,該提的意見,該怎么剪,要什么內容這些工作,夜光要不都自己完成了,要不就是和其他剪輯師們交代下去然后完成了,整的尙山夏海頗有一種成了吉祥物的感覺,郁悶不已。
經過三四個小時的工作,最終,跑男的第一期終于剪輯成了夜光滿意的成片。
活動了一下肩膀脖子,夜光起身了,一轉身發現尙山和夏海還坐在后邊,夜光詫異問道,“咦,你們還在吶?”
尙山哼了一聲,撇過頭去,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打擊。
夏海也是一臉郁悶。
夜光不明所以,不知道這二位為啥這副模樣,想了想,明白過來了,訕笑著說道,“二位導演,關于片子二位導演還有什么要求和意見嗎?有的話盡管提。”
尙山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哪還能有什么意見吶,有你夜總導演在,我們這些意見都提不上臺面,我們跟著夜總導演后邊學習學習經驗就好了。”
夜光摸摸鼻頭,訕笑了一下,說起來,他確實是搶了尙山和夏海的工作,剪輯的過程中,這二人幾乎都不存在了,這有些讓二人傷自尊了。
在尙山和夏海的潛意識了,雖然跑男夜光掛著的是總導演的名頭,大體的節目內容怎么拍也是夜光說了算,但是那只是大體,是一個方向而已,其他的導演工作還是得尙山和夏海來完成,所以尙山和夏海潛意識里也沒把夜光當真正的導演看待,這次夜光把二人該做的工作都做完了,整的二人像是透明人吉祥物一般,確實心里有些不自在了。
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