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局長被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柳池煙瞪了盧局長一眼,提著包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盧局長,看來這頓飯我們不用繼續吃下去了。”
“站住!”盧局長喊住了柳池煙,“你敢走試試,你信不信那塊地你們永遠都拿不到了!”
柳池煙淡淡的說道,“拿不到就不拿了,選擇在南昌做這個項目,是夜光想為家鄉做點貢獻,既然有你這種老鼠屎在壞這鍋粥,那不做便是,難不成你還真以為我們非那塊地不成?”
柳池煙說的并沒錯,夜光雖然看重了那塊地,并且在極力爭取著,但是,也不是非它不可,如果不行,還能另外擇址,實在還不行,也不是非得在南昌建影視基地。
“你...”盧局長有些生氣,“地你可以不要,但是,惹了我,有種你就把你公司搬出南昌,不然我有的是辦法弄你,我混了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工商局,稅務局,哪個局我不認識人?”
柳池煙轉過身來了,看著已經失態的盧局長說道,“我們有仙氣成立至今,行得正坐得端,公司賬務明明白白,該交的稅一分不少,你要想找人來查,我隨時歡迎!反倒是盧局長,你經的住查嗎?”
柳池煙語氣還算平靜,但言語間火藥味十足,顯然心里已經氣極,除了剛出道那幾年,有寫不開眼的招惹她之外,她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那些招惹過她的,也沒一個能落得好下場,柳爸爸可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怎么會讓女兒受了委屈?只要那人屁股不干凈,招惹了柳池煙,柳爸爸就能把他給辦了。
盧局長看著柳池煙,說道,“你什么意思?”
柳池煙看著盧局長,說道,“你在生這些不干凈的念頭的時候,就沒想過有什么后果嗎?”
“什么后果?你倒是說來聽聽,我盧某人,這輩子也算行得正坐得端,為官坦蕩清正,實話告訴你,我還真不怕查。”盧局長似乎有恃無恐一般。
“哦?”柳池煙,“那我是不是還要感到榮幸,你這第一次動邪念,就動到了我身上?”
看了盧局長一眼,不待他說話,柳池煙隨即說道,“家父,柳振中。”
“什么?”盧局長有些沒聽清楚,也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柳池煙沒有理會他,繼續道,“家祖,柳元龍。”
這回盧局長聽清楚了,其實剛剛也不是沒聽清楚,只是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另外就是不確信腦子里突然蹦出來的那個讓他嚇破膽的猜測而已。
原本已經站起身來的盧局長,猛地腿軟,跌坐回了座位上。
柳振中,柳元龍,這兩個名字,他哪能沒聽過,如果柳池煙只是說出其中一個,他還可能會僥幸的懷疑,只是同名同姓罷了,但是,這兩個名字同時出現,然后,柳池煙,也姓柳,那他們的關系......
盧局長突然面如死灰,原本因為醉酒一片通紅的臉,此時一點紅色都看不見了,轉而換為了白青色,顯然被嚇得不輕,酒也被嚇醒了。
可不嘛,柳池煙說的那倆名字,一個柳爸爸,一個柳爺爺,哪個搬出來不得嚇著盧局長,這一下出來倆,都嚇尿了都。
確實是嚇尿了,盧局長此時褲襠出慢慢沁出液體來,之前喝的有些多,這猛得這么一嚇著,失禁屬于正常。
柳池煙再看了一眼盧局長,轉過身往外走,邊走還變補充了一句,“家夫,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