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第一次見到這個自己血緣上的爺爺。只見他看起來六十多歲的樣子,身著筆挺的軍裝,肩章上的星星閃耀著威嚴的光芒。高大而挺拔的身軀散發著一種不可一世的氣勢,仿佛能將一切阻擋在面前的事物輕易碾碎。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猶如斧鑿刀刻一般,濃眉之下是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時刻透露出冷峻與殺伐決斷的氣息。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緊閉,偶爾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冷笑。
他頭戴軍帽,帽檐下露出的花白的短發根根直立,盡顯剛毅。腰間束著一條寬闊的皮帶,上面掛著象征權力的手槍,隨著他的走動,槍身偶爾反射出冰冷的光。
見江清月和伯渠走進書房,他快步走了過來,把兩個人引到沙發上坐下。艾慕錫棟走路時步伐有力,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仿佛大地都在為之震顫,讓人不自覺地對這位三軍總司令生出敬畏與恐懼之情。
江清月不禁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爺爺產生了一種敬佩之意。不愧是軍人,即便是已經步入晚年,那份從骨子里透出的剛毅和堅韌依然清晰可見,雖然歲月已經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但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依然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伯渠則是大方地在沙發上坐下,目光如炬地上下打量打量著艾慕錫棟,心中暗道:這便是江清月的爺爺嗎?那份威嚴,那份氣勢,倒是讓人心生敬畏。
艾慕錫棟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最后定格在江清月的臉上。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內心。江清月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但她沒有退縮,而是迎上了艾慕錫棟的目光。
“你就是那位能夠醫治我兒的神醫?”艾慕錫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從深淵中傳來的鐘聲,讓人感到一種深深的震撼。
江清月暗暗好笑,原來小七是告訴他自己可以醫好艾慕云浩,這個老頭才愿意接見自己的呀。
于是她坦然地點點頭,大言不慚地說:“不錯,你家兒子的病,只有我能醫治!”
艾慕錫棟不禁用犀利的眼神,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丑陋不堪的年輕人,半信半疑。
艾慕錫棟頓時瞪大了眼睛,他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江清月身上,仿佛要透過她平凡無奇的外表看穿其真實本領。他開始上下仔細地審視起眼前這個相貌丑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年輕人來,眼中流露出絲絲疑慮與半信半疑之色。
伯渠見艾慕錫棟竟然質疑自家寶貝徒弟的醫術,頓時就不開心了,生氣地朝艾慕錫棟說道:“喂,艾慕老頭,收起你那質疑的眼神。老夫這個寶貝徒弟若是醫不了,那這個世界上就再也無人能夠醫治你的兒子了!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你兒子身上所中之毒,除非我寶貝徒弟的幻影雙懸針和玄冥無極針,否則你兒子就等死吧!”
“你說什么?幻影雙懸針?這怎么可能?幻影雙懸針不是已經失傳了嗎?”艾慕錫棟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伯渠。
伯渠自豪地說:“失傳?那是針對其他人而已。我這寶貝徒弟可是幻影雙懸針當今世上唯一的傳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