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有磁性的聲音,溫柔地響在她的耳邊:“你醒啦?”
“嗚嗚!”江清月繼續掙扎著。
然后就感覺有人拿掉她頭上的黑布頭套,她努力地睜開眼睛,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非常英俊儒雅的男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戴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渾身散發出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嗚嗚!”
男人拿掉她口中的毛巾,笑著說:“清月,我們又見面了。”
“你是誰?”江清月吃驚地問。
“清月,才短短一年的時間,你就不認識我了嗎?”男人繼續說著,將頭靠在江清月的耳邊輕柔地說。
“我不認識你,我前段時間出過車禍,撞到了腦袋。失去了部分記憶!”江清月試圖將身子朝后挪一下。
男人卻直接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在她的額上親一下:“清月,你知道嗎?我幻想這一天已經三年了。現在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擁有你了。”
江清月怔了怔,繼續說:“我不認識你。”
男人笑著說:“好!既然清月說不認識我,那我就正式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陸逸塵,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曾經的病人。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陸逸塵繼續說:“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
“你是說,以后這里就是我的?”江清月不解地看著陸逸塵,不敢置信地問道。
陸逸塵點點頭,朝她溫柔地說:“我猜你的肚子應該餓了,我去給你弄點兒吃的。”
望著陸逸塵走出去的身影,江清月不禁四處打量著這里的一切。
果然貧窮限制了自己的認知。這里的一切完全可以和紀云舟家里的大別墅媲美,甚至更加地富麗堂皇。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都是一個樣。
江清月不由得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江清月,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有什么樣狐媚子的魅力,怎么一個兩個的男人都圍著你轉?先是紀云舟,現在又是眼前這么一個陸逸塵,憑什么他們都喜歡你?”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屬于我了。江清月,你就等著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里發爛發臭吧!哈哈!哈哈!”
不用猜,眼前這個江清月,正是在商場被擄走的冒牌江清月。
而擄走她的人,正是陸逸塵。之前紀云舟把陸逸塵送進來監獄,但是這么多年陸逸塵也不是白混的,他僅僅只在監獄里呆了兩個月,就被放了出來。
出獄后的陸逸塵對江清月的執念變得更深。他一直在尋找江清月,直到兩個月前,他調查到江清月在h國。
于是他帶著四個保鏢,來到h國,在這里購買了一套海景別墅,然后開始尋找機會,讓他的手下將江清月擄了過來。
在陸逸塵的認知里,江清月只是因為和自己相識得比紀云舟晚而已,若是自己早紀云舟和江清月認識,那么江清月就一定會是自己的。
雖然他猜想江清月可能一時間還不能接受自己,這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和江清月接觸得少,若是他們兩個天天在一起,肯定會日久生情的。
陸逸塵正是抱著這樣的一種執念,想要和江清月在這個別墅里好好生活,他相信總有一天,江清月一定會對自己敞開心扉接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