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小嘍啰問道:“大哥,怎么啦?”
“媽的。那個女人竟然敢擺老子一道,之前明明說好只抓人不害命的,現在那個女人居然想要害人性命,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不想粘上人命。媽的,這筆生意老子不做了。”
其他的小嘍啰自然都是聽彪哥的。畢竟他們跟著彪哥這么多年,都是跟著彪哥討生活的。彪哥的話自然比自己的親生父母還要管用。
就在彪哥準備將顏容重新帶回去時,紀子軒帶著四個保鏢,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彪哥的面前。
彪哥等人還目瞪口呆之際,紀子軒一揮手,四個保鏢直接沖過去,一直乒乒乓乓伴隨著一陣陣地慘叫聲,彪哥的一眾手下東倒西歪地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著。
彪哥也被打得坐在地上,嘴角的鮮血一直流到下巴,看起來也是受傷不輕。
紀子軒走到依然昏迷著的顏容面前,蹲下身去,輕輕地抱起顏容,將她抱進懷里。起身朝外面停著的車子走去,邊頭也不回地吩咐道:“處理干凈,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中的任何人。”
抱著顏容放回車子里,紀子軒拿起她的手腕給她把脈。這一切都要歸功于伯渠那個老頭。小時候因為伯渠,所以他們兄妹三個可都跟著伯渠學到了不少的中醫知識。把脈就是其中最基礎的。
幸好這些人還沒有喪心病狂,顏容只是暈倒了。紀子軒松一口氣,將顏容緊緊地抱在懷里,吩咐萬里開快點,回去找江清月施針。
原本一些簡單的針灸紀子軒兩兄弟都會一些,只是現在忙于工作,他們身上早已經不帶著針灸的銀針了。
一路上,萬里把車子開得飛快,而江清月也早已經等候在紀子軒的家里。
車子還沒有停穩,紀子軒就抱著顏容跳下車。急急將顏容抱到房間里。江清月給把脈后,無聲地搖搖頭。
看來二寶是真的愛慘了顏容這個女孩子了。雖然顏容現在仍然昏迷著,但是并無大礙,只要迷藥的藥性一過,她就能夠醒過來。
而紀子軒關心則亂,一見顏容昏迷,頓時就緊張到不行。連最起碼的常識都忘了。
江清月一邊施針一邊對著紀子軒說:“放心吧,顏容這孩子沒事。”
紀子軒緊繃的神經這才稍微放松一點。不多時,顏容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紀子軒焦急又關切的臉。
“容寶,你感覺怎么樣?”紀子軒急切地握著顏容的手,關切地問。
顏容只感覺頭痛欲裂,忍不住地蹙眉,但是看到比自己還緊張的紀子軒,努力朝他笑了笑,安慰地說:“,放心吧!我沒事。”
紀子軒這才轉頭看向江清月,感激地說:“媽,謝謝你。”
江清月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離開了房間,把空間留給兩人。
“是顏寶珠做的。”紀子軒握著顏容的手說道。
顏容眼里閃過一絲恨意,眼神滿是憤怒:“小時候她就一直針對我,現在我都已經被他們趕出家門了,她為什么還是針對我?”
“別怕,有我在,她不會再有機會傷害你。”紀子軒輕輕將顏容摟入懷中。
顏容伸手抱著紀子軒健碩的腰身,將頭偎進他寬厚結實的胸前,這一刻她感到自己無比慶幸。一定是在天堂的媽媽,保佑自己能夠遇到紀子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