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望著五個黑衣人,撣撣手上莫須有的灰塵,笑著問道:“年輕人,有沒有點道德觀?你們五個人欺負我們倆老頭兒老太太,你們羞不羞啊?”
五個人都羞愧地低下頭。什么道德觀他們不知道,畢竟是拿錢辦事,可五個人打不過人家兩個人,這才是他們心里羞愧的原因。
紀云舟聲音冰冷:“說吧!是誰讓你們半道攔截我們的?”
從江清月說要回去取藥材,到他們兩個離開容家,中途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背后的人竟然把他們的路線摸得清清楚楚,不言而喻,一定是容家有這個人的眼線。
幾個黑衣人都低著頭,沉默不語。
見黑衣人還不肯回答,江清月憤怒地說道:“看來你們是不想回答了。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幫你們回憶回憶好了。”
說完,取出一根銀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走去。
那個人看著江清月手里的銀針,不由得一陣哆嗦,口中驚恐地說道:“不,不,我不知道,他,他知道。我們都聽他的。”
江清月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原來是那個被紀云舟踹斷了小腿骨的黑衣男子。
江清月轉頭朝那個男人走過去:“我猜,你應該是想告訴我們點什么的,對吧?”
那個男人嚇得連忙說道:“是……是彪哥。是彪哥給我們五十萬,讓我們攔車的。”
“彪哥是誰?”江清月繼續追問。
“是暴龍幫的彪哥。”黑衣人不敢隱瞞,老老實實地回答,“好像是彪哥的朋友給彪哥打電話,讓我們攔截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江清月點點頭,看來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之前江清月在容家識破老爺子身上中了蠱毒之事,背后的人就已經坐不住了。現在得知他們要回家取藥材,害怕陰謀敗露,所以決定半路劫殺他們奪走解藥。
“暴龍幫?暴龍幫是什么鬼?”江清月不解地抬頭看著紀云舟,紀云舟搖搖頭表示自己沒聽說過。
黑衣人連忙說:“暴龍幫不是什么鬼,是我們這里的一個小團體。因為老大叫阿龍,所以叫暴龍幫。”
“所以你們都是暴龍幫的人?”江清月嗤之以鼻,原來是一群混混,竟然還像模像樣地搞什么統一服飾?看上去倒還蠻像一回事的,卻不知道這群烏合之眾根本就形同弱雞,不堪一擊。
江清月收回拿出來的銀針,朝他們說道:“都滾吧!下次別再讓我遇見你們,否則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對你們客氣了。”
知道是什么人主使的,江清月自然不會和他們有太多糾結,老爺子的病才是大事,拿回藥材還得盡早給老爺子服下。畢竟看老爺子那么虛弱,要是再不解毒的話,恐怕老爺子真的就撐不了多了。
放過了那些人,江清月和紀云舟這才上車急急匆匆地朝家里趕去。因為救老爺子需要的那株藥材,此刻正放在他們家里的保險柜里呢。
取藥的過程非常順利,這一次路上倒是沒有發出任何意外。很快兩個人就再次趕到了容家。
江清月急匆匆地來到老爺子的病床前,讓管家取來一只茶盅,然后拿出銀針給老爺子的胸口圍了一圈。最后才拿出從保險柜里拿出來的一株草藥,讓紀云舟用打火機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