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呀?”江清月驚喜地說,“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還能遇見你。”
“太太,其實我第一眼就認出了老爺和太太,當年你們在我們村子里做了那么多的好事,我們全村人都忘不了您們的大恩大德。”崔伯說著就要下跪給江清月和紀云舟磕頭,江清月連忙跑過去把他拉起來。
“老崔,你不是在山上嗎?怎么會到我們家做花匠了?”江清月不解地問。
“這件事說來話長。當年您和老爺離開我們村子后,我們覺得應該也有走出村子去外面看看。我的妻子早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也沒給我留下一兒半女的,我現在孤身一人出來看看世面也好。”
崔伯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因為平時山上打獵,所以會點兒拳腳,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是在總統府門口的廣場上打掃。”
江清月不解地問:“那你后來怎么會到我家來了的?”
崔伯笑笑:“偶然的一次機會,救了一個差點被車撞了的男人,后來才知道,那個人是總統的父親,然后既被帶進總統府內做了花匠,后來就安排我來到這里。”
“直到那天看到老爺和太太您們二位,我才知道原來這里是您家。”崔伯有些欣喜地說。
江清月了然地點點頭:“從今天開始,老崔你就擔任家里的管家,家里的事情就拜托你多關照。以后家里再雇下人,你要嚴格把關。”
崔伯感激涕零地抱拳準備再次下跪,江清月再一次將他扶起來。
這才讓人將地上的兩個女人抓住,讓他們抬起頭來。
江清月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兩個女人,聲音如淬了冰:“說吧,是誰讓你們給保鏢們下迷藥的?”
稍胖的陳姐看一眼江清月和紀云舟,默默地低下頭,一言不發。
偏瘦的慧姐倒是靜靜地看著江清月,不過也是一言不發。
望著兩個看起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女人,江清月冷哼一聲:“不要以為你們是女人,我就拿你們沒辦法。我勸你們,識相點兒,把背后的人交代出來,我還可以從輕發落,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陳姐不自覺地抬頭看一眼江清月,又不由自主地將頭低下去。
江清月站起身,走到陳姐面前蹲下,取出一根銀針,朝她后背刺去。
只聽見陳姐“啊”地一聲慘叫起來。整個人蜷成一團,不停地顫抖著。
一旁的慧姐只看見江清月輕輕拍了陳姐一下,陳姐就哆嗦個不停,心里也感覺有些發毛,但是讓人倔強地不肯松口。
陳姐不知道江清月在自己背后做了什么,但是渾身那種錐心刺骨的疼,實在讓她受不了。
實在疼得受不了的陳姐哆嗦著討饒:“我說……我說……都是慧姐……她給了我十萬塊……然后……我就……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