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內,隨著皇甫笍的離開,氣氛再次凝重起來。
老族長皇甫健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波動,他緩緩開口:“今日之事,關乎皇甫家百年聲譽,不容有絲毫差錯。皇甫安嘉所犯之錯,證據確鑿,按家規處置,無可爭議。”
說完,拿起朱筆,在族譜上皇甫安嘉的名字上重重地畫了一個“x”,然后嘆息著合上了族譜。
皇甫玉祁點頭表示贊同,他深知,作為家主,維護家族榮譽與秩序是他的首要職責。
他環視四周,見所有長老均無異議,便正式宣布:“自今日起,皇甫安嘉不再是皇甫家族的一員,其名字將從族譜中剔除,永不得回歸。”
話音剛落,祠堂內響起一陣低沉的嘆息,這不僅僅是對皇甫安嘉的惋惜,更是對家族內部出現如此丑聞的痛心。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塵埃落時,祠堂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男子匆匆步入,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堅定,正是皇甫安嘉本人。
“慢著!”皇甫安嘉的聲音在祠堂內回蕩,他徑直走到大廳中央,目光直視著老族長與家主,“我有話要說。”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他身上,驚訝、疑惑、憤怒……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皇甫玉祁眉頭緊鎖,厲聲道:“皇甫安嘉,你還有何顏面回來?莫非以為我皇甫家無人能治你?”
皇甫安嘉冷笑一聲,搖了搖頭:“我并非回來狡辯或逃避責任,而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說明。我所做的一切,皆因一個巨大的陰謀,我這一次回來,只是要為我們皇甫家揭開這個陰謀的。”
此言一出,祠堂內再次沸騰起來,長老們面面相覷,難以置信。
皇甫健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示意眾人安靜,沉聲道:“說來聽聽,若真是什么陰謀,我皇甫家自會給你一個公道。”
皇甫安嘉諷刺地看了一眼老族長皇甫健,轉身看向皇甫玉祁:“家主,我想請問,若是這個耍陰謀手段的人,就在皇甫家內部,你又待如何呢?”
皇甫玉祁一聽就知道皇甫安嘉是來搗亂的,于是嚴肅的說:“若你所言屬實,本家主自然不會徇私舞弊,包庇他人。”
皇甫安嘉見皇甫玉祁如此說,頓時氣焰高漲,隨后將自己如何躲在老宅的窗外偷聽到皇甫健竟然跪舔紀云舟夫妻兩個,和給紀云舟夫妻兩個下跪磕頭的事情,以及皇甫健未經家族允許,就把原本屬于皇甫家的玉佩,無條件地送給了紀家。
更是告訴大家,這玉佩就是一個啟動寶藏的鑰匙,而身為族長的皇甫健,竟然吃里扒外地將原本屬于皇甫家的寶藏拱手讓人,簡直就是皇甫家族的罪人,叛徒。
皇甫安嘉把他知道的以及他所掌握的關鍵證據一一陳述。他的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條理清晰,讓人不得不信。
隨著皇甫安嘉的講述,祠堂內的氣氛逐漸發生了變化。老族長一個個地都眼神復雜地看著皇甫健。
一聽到皇甫家族擁有寶藏卻被皇甫健給無條件地送給紀云舟,他們意識到,這起事件遠比表面看起來復雜得多。
最后,皇甫安嘉嘴角噙著諷刺的笑容,看向皇甫健:“所以,該逐出族譜的人應該是皇甫健才對,而而不是我這樣伸張正義的人被逐出家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