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千羽的印象里,他有幸看到江清月審訊犯人的場景。看得陳千羽熱血沸騰。
陳千羽記得,當時那個人都被打的渾身是血了,卻始終不肯吐露一個字。
在得知這種情況后,江清月冷笑著只用了一根銀針,就讓那個被打得奄奄一息都不肯吐一個字的男人徹底臣服,更是將所有他知道的事情統統交代出來。
現在陳芊羽見到了江清月,頓時迎上去,彎腰施禮。雖說紀子墨現在是銀狐老大,但江清月和紀云舟兩個同樣也是銀狐老大,是陳千羽一直崇拜的對象。
現在銀狐的三位大佬齊聚,陳千羽更是激動得連忙狗屁地帶領著大家朝關押那個人的牢房走去。
一推開那粗重的大鐵門,江清月不禁打量著四周。
房間略顯昏暗,房間里的氣氛也異常凝重,一個男人坐在地上的草堆上,黑暗中,大家分辨不出房間里面那個男人的模樣。更是不知道那個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傷。
光從嗆鼻的血腥味,江清月不難猜到,這個人傷勢挺重的。看樣子陳千羽并沒有對這個人手下留情。
那個人見到陳千羽進來,忍不住地嗤之以鼻地冷哼一聲。聲音到還正常,并不顯得虛弱。
江清月非常不屑地看著地上的男人,對陳千羽說道:“就這?你都搞不定嗎?”
陳千羽有些羞愧地尬笑,心里暗暗腹誹:“這人可是個難啃的硬骨頭,好嗎?”
眾人都沉默不語,心中暗自思忖著。江清月走到那個男人面前,還沒掏出銀針,只見那個男人“嚯”一下子站起來,一把攥住江清月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別過來,都別過來。否則我就擰斷她的脖子。”
一時間,眾人都驚呆了。沒想到那個男人都已經被陳千羽將所有刑具都用了一遍了,沒想到他還能爆發出來。
紀云舟見江清月被劫持,頓時渾身都冒火,氣憤地朝那個男人怒聲喝道:“放開她,否則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個人切嗤之以鼻地一笑:“放開她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們要放我離開。更加不許追究我的責任。另外,還要再給我一千萬現金。”
“好!”紀云舟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了。“你要的現金,我等下讓人送過來,只要你先讓我太太離開。”
“好,我答應你。”那個男人點點頭,“我還要一輛加滿油的下車。”
“行,沒問題。”紀云舟繼續說道,“現在,我們讓你走。”
男人馬上出聲反駁:“別再跟我討價還價,否則我現在就殺了……”
沒等那人“她”字說完,江清月突然將手里捏著的銀針,猛地刺入那個人攥著自己脖子的手臂上。
那個人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發麻,然后手臂就麻木了,絲毫動憚不得。
然后他驚愕地看著江清月輕輕推開他攥著她的手臂,輕輕松松都就離開了那個人身邊。
紀云舟難以置信的望著大搖大擺朝自己走過來的江清月,一個箭步沖向江清月,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
江清月被紀云舟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安心地偎在紀云舟的懷抱里。
紀云舟將江清月緊緊地抱在懷中,仿佛生怕她會突然消失一樣。
“對不起,寶貝,對不起……”紀云舟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不斷地在江清月耳邊響起。看得出來,剛剛江清月被那個人要挾時,紀云舟是真的非常后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