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醫生離開,江清月輕輕拉了下紀云舟的手,紀云舟這才不情愿地往江清月身邊靠靠,安撫陳千羽道:“不關你的事,千羽,別自責了。那些人本就是沖著月月來的。”
“接下來你還要繼續為銀狐出力,不能被這點事影響。”
陳千羽重重地點頭,“清月首領,我會的。”
紀云舟看著這一幕,心里既欣慰又心疼。欣慰的是銀狐有這樣有擔當的成員,心疼的是江清月總是把別人的安危放在首位。
他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地守護她,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紀云舟看著陳千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遇到危險,別沖動,先保護好自己。”陳千羽重重地點了點頭。
之后的日子里,紀云舟日夜守在江清月身邊,精心照料她。
這一天,江清月望著滿頭白發的紀云舟,越發心疼。她輕輕地拉著紀云舟的手,朝他微微一笑:“老公,我想回家。”
紀云舟扶著她坐起來,自己在她身邊坐下,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不解地問:“怎么了,寶貝?怎么突然就要回家呢?”
江清月搖搖頭,虛弱地朝他笑笑:“我有點兒討厭消毒水的味道了。老公,你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好不好?”
紀云舟聽江清月說她討厭消毒水的味道,為了讓江清月開心,他還是縱容她,答應去給她辦理出院手續。
紀云舟知道,這段時間江清月在醫院里的治療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都說醫者不自醫,江清月其實也非常清楚自己的病情。
之前江清月服下過一枚玄元神丹,現在江清月哪怕服下再多的玄元神丹都無濟于事。
醫院里現在給江清月用的那些藥,只能用于增強她的體質,都是治標不治本。對于江清月的二次受傷,并沒有多大的作用。
所以江清月在知道自己的病在醫院看不了時,立刻就告訴紀云舟,自己想要回家。
望著日漸消瘦的江清月,紀云舟不得不同意為她辦理出院手續。
很快,兩個人回到了他們共同的家。江清月一進家門,就被家中溫馨熟悉的氛圍包裹。
她靠在紀云舟懷里,緩緩閉上眼,臉上浮現出放松的神情。紀云舟將她輕輕放在臥室的大床上,細心地為她掖好被角。
“老公,你去休息會兒吧,看你累成這樣。”江清月心疼地說。紀云舟搖了搖頭,坐在床邊緊緊握著她的手,“我不累,我要陪著你。”
夜里,江清月突然發起高燒,整個人陷入昏迷。紀云舟心急如焚,一邊打電話聯系醫生黃霆,一邊不斷呼喚著她的名字,用冰塊替她物理降溫。
黃霆是江清月的二師兄。他和江清月都是怪醫伯渠的徒弟。只不過他一直以來都是為銀狐效力的。
等黃霆趕來后,進行了緊急處理,可江清月的情況依舊不容樂觀。
紀云舟守在床邊,眼神中滿是擔憂和自責。他知道,這一次江清月的情況比以往都要嚴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