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承霄冷笑一聲:“福伯,這聲音大家都聽見了,難不成還有假?”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怎么回事?”
正是姬無殤趕到了。
姬承霄心里一緊,但還是壯著膽子說:“大哥,既然您在這里,那大嫂房里的男人……”
姬無殤并沒有說話,而是冷冷地看著姬承霄:“這里是你嫂子的內院,你帶著這么多的外男,跑到你嫂子的院子里,成何體統?”
姬承霄沒想到,姬無殤竟然沒有追究江清月的事,更是處處維護著他們,頓時就譏諷地說道:“大嫂不守婦道,我正要為大哥您討個公道。”
姬無殤眼神冰冷,大步走向房間。
他一腳踹開房門,朝姬承霄說道:“既然二弟執意要捅破這奸情,那就自己看吧。”
姬承霄一聽,頓時抬腳就朝房間里邁去。有幾個好事者馬上跟著跨進房間。
其中一個還脫口而出:“沈兄,快來看。”
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大驚失。床上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姬家二小姐姬玉玲。此刻的姬玉玲正緊緊抱著那個渾身臟兮兮的乞丐男,不肯松手。
那些人也目瞪口呆地望著床上的姬玉玲,跟著看好戲的沈粟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舔狗未婚妻竟然和別的男人在床上顛鸞倒鳳。
被那個好事者喊到的沈粟,憤怒地朝姬承霄猛一甩寬大的長袖,聲音冰冷:“好,好得很。你們姬家,我記下了。”
說完,沈粟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留戀,只剩下滿室的愕然與混亂。
正說著,就聽見院子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咦?你們這么多人,來我的院子做什么?”
姬承霄的臉色瞬間變得比鍋底還黑。剛剛說話的這個人,正是正主江清月。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和姬玉玲兩個精心策劃的一場好戲,主角竟然不是他以為的江清月,而是自家妹妹姬玉玲。
姬玉玲這個蠢貨,什么都不是,不僅害人害己,還連累的自己。畢竟帶著這么多的外男進自己大嫂的院子,于禮不符。
他愣在原地,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老管家早已將床上的蚊帳給扯下遮住了床上的兩個人。
姬無殤的目光從床上那一對不堪入目的男女身上掃過,最終定格在姬承霄身上,眼神復雜難辨。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對一旁早已呆若木雞的阿奴說道:“把二小姐和這個人帶下去,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阿奴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應聲,帶著幾個家丁上前,將姬玉玲和那個乞丐男強行分開,押了下去。房間內的氣氛一時凝固到了極點。
姬無殤轉向姬承霄,語氣冰冷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二弟,今日之事,你需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何你會帶著這些人闖進你嫂子的院子,還無端指責她?”
姬承霄心中一凜,他知道這次自己鬧得太大了,但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大哥,我也是聽了阿奴的稟報,說這里有賊人闖入,才……”
“夠了!”姬無殤打斷了他的話,“阿奴是你的人,她的話能信幾分?你身為姬家的二少爺,行事如此魯莽,置家族聲譽于何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