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地上的阿奴,姬無殤嫌煩地揮揮手說:“來人,將阿奴拖下去亂棍打死。”
阿奴拼命地求饒,轉了一圈,想要伸手去抱江清月的腿,姬無殤眼疾手快,直接一腳將她踹出去老遠。
無畏馬上將阿奴提著下去了。
被強行推出去的姬玉玲奮力掙脫馮嬤嬤,破罐子破摔地望著江清月,強撐著說:“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她一個外人,憑什么在這城主府耀武揚威!”
江清月冷笑一聲:“我堂堂城主夫人,不過是一個外人?你哪來的臉說這句話的?你別忘了,這城主府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家夫君的,你一個繼室生的庶女,憑什么如此大言不慚,不分尊卑?”
老夫人聽到江清月譏諷姬玉玲是庶出,頓時火氣,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直響:“江傾月,你放肆!”
江清月冷笑:“我堂堂城主府的主母,何來放肆一說?難道你不是繼室?難道你的女兒不是庶出?別為了,我夫君的母親,你的嫡姐才是這城主府里的老夫人,你算個屁!”
“你……你……”老夫人氣得掄起手中的拐杖就朝江清月身上呼去。
一旁的姬無殤一把攥住老夫人揚起的手杖,聲音冰冷:“姨母,本城主敬你是長輩,但卻不是你可以對我夫人動手的理由。”
“殤兒,你……你……怎么能夠說出這種話來?”老夫人無奈地放下拐杖,渾身發抖地瞪著姬無殤,氣急敗壞地說。
江清月沒想到,姬無殤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男人,竟然會站在自己這邊,替自己說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她抬眸看向姬無殤,眼中多了幾分感激。
姬無殤感受到江清月的目光,微微側頭,與她對視,那一瞬間,兩人的眼神仿佛有了某種交流。
老夫人見姬無殤維護江清月,又氣又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著江清月罵道:“你這個狐媚子,不知道使了什么妖術,竟然迷惑了殤兒!”
姬玉玲也在一旁幫腔:“就是,江傾月,你還是收斂些吧,別以為有大哥撐腰就能為所欲為。告訴你,你才是那個外人。”
江清月冷哼一聲:“那又任何?想本夫人嫁進城主府三年,一直兢兢業業,只想在這府中安穩度日,從來不去招惹你們,但你們卻三番五次害我,訛我銀子,偷我嫁妝,還想害我性命。
你們欺我,辱我,給我下毒,我一忍再忍,如今我不想忍了,你們就想要來害我。
現在事情敗露你們自食惡果后,還要反咬一口,難不成你們城主府就是這樣的道理?”江清月字字鏗鏘,眼神堅定。
姬無殤看著這樣的她,心中竟有些動容。
沒想到自己三年沒和她圓房,讓她成為府里人人可欺的的對象。姬無殤的內心一陣愧疚,一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油然而生。他在心里暗暗發誓,從今天開始,一定要對自己這個小妻子好點兒。
老夫人和姬玉玲被江清月一番話說得臉色煞白。老夫人更是被江清月懟得啞口無言。
姬玉玲
姬玉玲卻不依不饒地跺腳罵道:“江傾月,你血口噴人,誰要害你了!反倒是你個毒婦,害我被退了親事,你還有臉在這里訴苦?我們城主府豈能容得下你這個蛇蝎心腸之人?”
姬承霄見姬玉玲如此不識時務,連忙大聲喝止她:“玉玲,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