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舟看著他這副貪生怕死的模樣,心中一陣厭惡,他冷聲說道:“秦子瀟,本城主任命你為豐民縣令,你就是如此管理縣城的嗎?”
秦子瀟低著頭,暗暗握緊了拳頭,心里明明就不服氣,臉上還裝著虔誠而恭敬地說道:“城主大人,都是下官的錯。下官不知道城主大駕光臨,還請城主大人移步衙內,再做打算。”
紀云舟想著正要去衙門里救巧兒母女,所以也不堅持,朝秦子瀟說道:“起來吧。前面帶路。”
秦子瀟像得到大赦一般,如釋重負地從地上迅速爬起來,滿臉諂媚地在前面殷勤引路,仿佛之前的驚恐和狼狽都被他瞬間拋到了九霄云外。
紀云舟面無表情地牽著江清月的手,不緊不慢地跟在秦子瀟身后,走進了衙門。
兩人穿過寬闊而空曠的公堂,公堂內竟然一個衙役都沒有,只有幾張破舊的桌椅孤零零地擺在那里,整個大堂顯得異常冷清和空蕩蕩的。
秦子瀟領著他們繼續朝后院走去,一路上,他不時地回頭張望,眼神中時不時地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陰狠之色,但很快又被他那諂媚的笑容所掩蓋。
當他們走到一處偏僻的角落時,周圍的環境突然變得異常安靜,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就在這時,突然間,從兩旁的陰影中涌出一群身著黑色勁裝、手持利刃的黑衣人,他們如鬼魅一般迅速地將紀云舟和江清月包圍起來。
秦子瀟站定,臉上的諂媚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冷笑。
江清月不動聲色地從袖子里捏住一包藥粉準備伺機而動。
紀云舟冷眼看著秦子瀟:“秦子瀟,你這說什么意思?”
秦子瀟走到那群黑衣人身后,陰陽怪氣地說:“姬無殤,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城主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紀云舟眉頭一皺,將江清月護在身后,冷冷地看著秦子瀟:“你竟敢背叛本城主!”
秦子瀟大笑起來:“背叛?這豐民縣本就是我秦子瀟的,你不過是個外人罷了。”說著,他一揮手,黑衣人便朝著紀云舟和江清月撲了過來。
紀云舟眉頭緊皺,將江清月護在身后,眼神冰冷地掃視著這群黑衣人。
自己這具身體是姬無殤的,姬無殤不僅是青州城的城主,更是護國大將軍,對付幾個毛賊自然不在話下。
可江清月這具身體的原主江傾月,本就是個柔弱而怯懦的,哪怕江清月前世身手不弱,對上古代武藝高強的殺手,紀云舟心里還是沒底的。
他生怕江清月會受傷。所以將江清月牢牢地擋在身后。
江清月現在的實力的確沒有現代的實力強,畢竟原主的身子實在是虛。
不過,江清月也不是個好拿捏的。既然敢追到縣衙,肯定不可能完全沒有應對之法。
就在黑衣人即將沖上來時,她看準時機,猛地將手中藥粉朝黑衣人撒去。
藥粉瞬間彌漫開來,黑衣人被嗆得咳嗽不止,視線也變得模糊。
紀云舟趁機拉著江清月往旁邊一閃,然后迅速從腰間抽出佩劍,與黑衣人展開了激烈的搏斗。
江清月也不甘示弱,從袖中抽出匕首,加入了戰斗。一時間,刀光劍影,殺聲四起。
紀云舟的劍法凌厲,每一劍都帶著十足的氣勢,不一會兒就有幾個黑衣人倒在地上。
紀云舟趁此機會,繼續欺身而上,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黑衣人之中,拳腳所到之處,黑衣人紛紛倒地。
秦子瀟見狀,臉色大變,他沒想到紀云舟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