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看著癱軟在地的潘明珠,心中沒有絲毫憐憫。
她冷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為了私欲,害了那么多人,如今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紀云舟也附和道:“潘明珠,你本可以安安穩穩地過自己的日子,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卻非要走上這條不歸路。”
潘明珠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怨恨,她嘶聲喊道:“殤兒我是你的姨母呀!你怎么能夠忍心如此待我?”
紀云舟冷哼著:“是嗎?從本城主的娘親去世后,你就剛開始的半年對還算不錯,等你的肚子顯懷,和本城主的爹爹成親后,你就再也不待見本城主了……”
紀云舟說到這里,頓時就有些哽咽住了,他知道,這是原主姬無殤的殘留意識。
見紀云舟頓住不說話,江清月連忙接過話茬,朝潘明珠憤怒地說道:“你這樣的姨母,不要也罷!”
“那又如何?”潘明珠的眼神里迸射出仇恨的光芒。朝江清月咬牙切齒地說:“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若不是你,我掩藏了這么多年的秘密,根本沒有人會知道。”
江清月滿不在乎地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你瞞的了一時,就能夠瞞的了一世嗎?”
潘明霞惡狠狠地說:“我不服!我不甘心就這樣失敗!姬無殤那個小子,他有什么資格處置我?我是城主府的老夫人,是他的母親,他若是處置我,就是忤逆不孝。”
江清月冷笑一聲:“姬無殤現在是城主,他有權力和責任處理城主府中的一切事務,包括你這樣的罪人。”
這時的紀云舟已經恢復了平靜。剛剛他莫名其妙地感覺胸口一陣鉆心的疼痛,想必是原主姬無殤殘留的意識,在得知自己的母親被毒害的真相時的情緒波動。
紀云舟深吸一口氣,目光冷峻地看著潘明珠,說道:“潘明珠,你的罪行本城主已經全部知曉。
你毒害老城主的母親,又妄圖謀害本城主,已經城主夫人府,念在你是本城主的姨母,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將老夫人重打三十大板后,送進樂華寺。”
潘明珠聽到紀云舟說死罪可免時,正暗暗高興時,聽說要打自己三十大板,頓時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知道,姬無殤一直對她心存不滿,如今自己落在他手里,肯定沒有好下場。她試圖掙扎著站起來,卻被侍衛們牢牢按住。
潘明珠見自己掙扎不了,朝著紀云舟破口大罵:“姬無殤,你個白眼狼,早知道你會這樣對待你自己嫡親的姨媽,當初我就應該讓人將你擄走,送到大街上乞討去。”
姬無殤走到潘明珠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道:“二十年前,你為了上位毒害本城主的母親,二十年后,你又想故技重施。你以為你的陰謀可以一直得逞嗎?”
紀云舟冷冷地望著被按在長凳上的潘明珠,在心里說道:“今天,本城主替你們母子兩個討回公道。”
隨著板子重重都落在潘明珠的臀上,潘明珠頓時殺豬般地嚎叫起來。聲音中氣十足,那聲音在城主府回蕩,讓人心生厭煩。
三十大板才打完十大板,潘明珠就已疼得昏死過去。
侍衛們停了手,紀云舟冷冷道:“繼續打完,拖去樂華寺,讓她在那青燈古佛旁好好懺悔。”
就在侍衛們準備將潘明珠抬走時,突然從人群中沖出一個女子,竟是潘明珠的貼身丫鬟。
她哭喊道:“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愿代夫人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