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紀云舟帶領著無畏等人從四周沖了出來,將阿福團圍住。
阿福見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知道自己已無路可逃。
紀云舟冷地看著阿福,說道:“福伯,本城主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要背叛本城主?”
阿福苦笑著看著紀云舟和江清月,然后低下頭,一句話都不說。
紀云舟繼續說道:“福伯,你若老實交代,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否則,休怪本城主不客氣。”
阿福咬了咬牙,說道:“城主,夫人,要殺要剮隨你們便,我是不會說出幕后主使的。”
江清月微微一笑,說道:“福伯,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嗎?你可知,你在府中下毒,已經留下了許多線索。只要我們順著這些線索查下去,真相遲早會大白。”
阿福臉色一變心中開始有些動搖。
江清月見狀,繼續說道:“而且,你若現在坦白,或許還能爭取從輕發落。否則,等我們查出來,你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阿福聽到“家人”二字,心中一震。他沉默了片刻,終于開口說道:“夫人,我說,我說。是……是……”
阿福的話音剛落,一支長箭正中福伯的胸口,福伯不甘心地扭頭看著遠處,一口鮮血從口中涌出。
江清月連忙上前給他把脈,然后默默地站起身,朝紀云舟搖了搖頭。
那長箭正中阿福的心臟,而且那長箭正中阿福的心臟,而且箭上淬了劇毒,他已經沒救了。
紀云舟憤怒地看向箭射來的方向,大喊道:“是誰?給本城主滾出來!”
可遠處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無畏等人立刻分散開來,去搜尋射箭之人。
江清月皺著眉頭,蹲下身仔細查看那支箭。
“這箭的樣式,非常特殊。”她輕聲說道,“上面的毒也很獨特。”
紀云舟聽后,臉色更加陰沉:“看來這背后的勢力不簡單,連福伯要招供了都能立刻滅口。”
就在這時,無畏匆匆跑了回來,“城主,沒有發現射箭之人的蹤跡,對方似乎很熟悉這一帶地形,消失得無影無蹤。”
紀云舟握緊了拳頭:“先把福伯的尸體帶回去,好生安葬。我們必須加快調查的速度,不能再讓這些人繼續得逞。”
江清月站起身,眼神堅定,“從這箭上,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紀云舟握緊拳頭:“看來幕后主使不簡單,竟能買通福伯,還派了高手來滅口。”
就在這時,無畏回來報告,沒有發現射箭之人的蹤跡。紀云舟點了點頭,帶著眾人迅速返回城主府。
紀云舟深吸一口氣:“先把福伯的尸體帶回去,好好安葬。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繼續暗中調查,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
江清月分析道:“剛剛福伯在聽到‘家人’兩個字時,福伯的反應非常奇怪,然后才松口,我想,我們應該從福伯的家人身上尋找線索。”
紀云舟點點頭,江清月的分析非常正確,福伯正是因為答應說出事情的真相,才被殺人滅口的。
紀云舟和江清月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誓要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
“回府!”紀云舟點點頭,牽著江清月的手,朝無畏他們吩咐道。
無畏朝身后一揮手,馬上就跑過來幾個侍衛,將福伯的尸體給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