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們得令,立刻上前將瘦子男人拖走。
瘦子男人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喊道:“放開我,我只是從你們門口路過而已,你們憑什么抓我?”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無盡的憤怒。
潘明啟捂著傷口,眉頭緊鎖,對紀云舟和江清月說道:“此事絕不簡單,背后之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潘府行刺,定是有備而來。你們近日也要多加小心。”
紀云舟微微點頭,說道:“舅父放心,我們自會謹慎行事。只是如今當務之急,是要先弄清楚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江清月也在一旁附和:“沒錯,而且此次黑衣人襲擊,都是抱著不死不休的目的來的。看樣子好像和府里有著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潘明啟眼神一凜,看向江清月,沉聲道:“哦?無殤媳婦你倒是說說看,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江清月與紀云舟對視一眼,紀云舟微微點頭,示意她將事情和盤托出。
江清月深吸一口氣,說道:“舅父,剛剛那個人看你的眼神,猶如淬了毒藥般,通常這種情況,必定是有著血海深仇。”
潘明啟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十分復雜,有驚訝,有憤怒,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
他沉默片刻后,緩緩說道:“此事你們不必摻和,來人,送大公子和夫人回去休息。”
潘管家馬上就走出來,朝紀云舟夫妻兩個做了個“請”的動作。
紀云舟上前一步,抱拳告辭,然后拉著江清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入夜。
潘府里靜悄悄的除了偶然路過的巡邏的護衛外,剩下的就只有遠處傳來的敲打梆子的聲音。
兩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影,從江清月與紀云舟暫住的院子出來,悄悄地朝著潘府的私牢摸了過去。
看身形就知道,他們正是紀云舟和江清月兩個。
此刻兩個人正悄然地避開巡邏的護衛,靠近了牢房。
遠遠地就看見,兩個護衛守在牢房門口。
紀云舟和江清月對視一眼,默契地隱匿身形,慢慢靠近。
突然,江清月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石子,發出“咯噠”一聲輕響。
兩個護衛瞬間警覺起來,握緊手中的兵器,大聲喝道:“誰?”
“誰”字話音剛落,江清月眼疾手快地一甩手,頓時兩個銀針不偏不倚都射在那兩個護衛身上。
頓時就聽見“噗通”兩聲,兩個護衛一前一后跌倒在地上。
江清月得意地拍拍手,拉著紀云舟,大步流星的走進了牢房。
牢房里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江清月拿出一只聚光手電筒,照著江清月腳下。
他們借著手電筒的光線,很快找到了被關押的瘦子男人。
紀云舟低聲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們來行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