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九的喊聲在城門外回蕩,守城的士兵們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匆匆跑下城樓,想必是去稟報上級。
不多時,一個身著鎧甲、面色嚴肅的將領模樣的人出現在城樓上。
他目光冷峻地掃視著城下的江清月等人,大聲喝道:“爾等何人?竟敢假冒城主夫人!這令牌雖看似真實,但如今局勢復雜,豈能憑此便開城門!”
江清月心中暗忖,看來這令牌已不足以讓他們輕易相信。
她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大聲說道:“我確實是你們城主的夫人,此番正是要回府。”
那將領不屑地說:“速速離去,咱們將軍夫人正好端端地在府里,怎么可能會一個人從城外回來?本將告訴你們,如今城外不明勢力蠢蠢欲動,你們說不定就是那敵人的奸細。本將不能讓你們進城。”
銀七生氣地跳下馬車,指著那將領的鼻子憤怒地說:“你小子,連你們城主夫人都不認識,你算什么守將?我告訴你們,速速把城門打開,否則青州城恐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那將領一聽,頓時也火起,冷回應:“空口無憑,任你說得天花亂墜,若無確鑿證據,證明你就是我們夫人,這城門本將是不會打開的。想要進城,絕不能開!
“本將奉勸你們,還是速離去的好,莫要在此糾纏,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銀七和銀九聞言,頓時怒目圓睜,銀七更是按捺不住,拔出腰間長刀,大聲吼道:“你們這是不顧青州城安危!若誤了大事,你們擔待得起嗎!”
江清月急忙伸手攔住銀七,輕聲說道:“不可沖動,我們需另想辦法。”她再次看向城樓上的將領,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擦著那守將的耳朵飛過,那守將頓覺耳垂火辣辣地疼。很快,那被子彈擦到的耳垂就流出血來。
江清月舉著手槍,朝那守將問道:“現在,能給本夫人開門了么?”
那將領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一軟差點跌下城樓。
他驚恐地看著江清月,眼中滿是懼意,但仍嘴硬道:“你……你竟敢公然威脅本將,就算你有暗器,沒有證據證明你的身份,這城門還是不能開!”
江清月沒想到,這守將居然是個迂腐的。
于是再一次拿出城主令,高高地舉起了,朝他喝道:“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可是城主親手所授的城主令,還敢質疑我的身份?”
那將領雖被嚇得不輕,但看著令牌,仍有些猶豫。
江清月看著銀九和銀七,無奈地嘆息著。若是換成無影或者無畏他們無字輩的人,恐怕那守將就會認出他們了。
守將見江清月一念執著,心里也不禁犯難,于是讓身邊的士兵去喊自己的長官。
很快,一個看起來瘦猴臉的中年男人踏上了城樓。
剛剛那個守將連忙朝他行禮:“見過大人。”
瘦猴臉高傲地點點頭,出聲詢問:“發生什么事了?”
守將連忙指著城外的江清月說道:“大人,城外那女子自稱是城主夫人,要求屬下打開城門。屬下不敢私自做主,只好請大人定奪。”
瘦猴臉轉頭看向江清月:“是你說自己是城主夫人的?”
江清月點點頭:“沒錯,本夫人的夫君正是姬無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