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坐在城主府的花園亭中,手中輕拈著一朵嬌艷的花兒,眼神中透著幾分得意與狡黠。
紀云舟從身后緩緩走來,輕輕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夫人這一招,可真是讓那姬余露吃盡了苦頭。”
江清月輕輕一笑,轉過身來,雙手環上紀云舟的脖頸:“哼,她想算計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我只不過是不想轉移戰場而已。既然姬余露想惡心我,那我就先惡心惡心她。不過,這才只是個開始呢。”
此時,銀六匆匆趕來,在亭外躬身行禮:“夫人,城主,楚家那邊又有新動靜了。”
江清月眼神一亮,示意銀六起身:“說,怎么回事?”
銀六站直身子,稟報道:“那嬌娘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哄得楚銘要將府中的一部分掌事權交給她。姬余露得知后,大鬧了一場,可楚銘卻偏袒嬌娘,如今楚家內部已是矛盾重重。”
江清月聽后,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盤算。
她知道,姬余露向來心高氣傲,如今在楚家失了勢,定不會善罷甘休,而這正是她進一步布局的好時機。
“銀六,你再去安排一下,找幾個機靈的人,混入楚家,在府中散布點消息。”江清月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厲。
銀六領命而去,紀云舟看著江清月,眼中滿是寵溺:“夫人這連環計,真是環相扣,讓人防不勝防啊。”
江清月輕輕拍了拍紀云舟的臉:“對付這種人,就得用點手段。不然,她還以為我們城主府好欺負呢。”
沒過幾日,楚家府中便開始流傳起關于嬌娘身世的種種猜測。下人們私下里議論紛紛,說嬌娘來路不明,說不定是別有用心之人派來禍害楚家的。
這些話很快便傳到了姬余露的耳中,她心中一喜,覺得這是扳倒嬌娘的好機會。
姬余露立刻找到楚銘,將下人們的議論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老爺,你聽聽,現在府中都傳成什么樣了?這個嬌娘絕對有問題,你可不能被她的美色迷惑,把楚家置于危險之中啊。”
楚銘皺了皺眉頭,心中也有些疑慮,但他看著嬌娘那楚可憐的模樣,又有些不忍心:“夫人,或許這只是下人們的無端猜測,不可全信。”
姬余露見楚銘如此態度,氣得直跺腳:“老爺,你就不想想,她突然出現,又如此迅速地得到你的寵愛,還妄圖掌管府中事務,這難道不奇怪嗎?”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時,嬌娘哭啼地走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爺,夫人,我真的是走投無路才投靠老爺的。我絕對沒有什么別的心思,如果因為我給楚家帶來麻煩,我愿意離開。”
說完,從地上站起來,佯裝朝門外跑去,然后突然就是一陣干嘔。
楚銘連忙上前扶住嬌娘,心疼地說:“嬌娘,你這是怎么了?你別聽他們亂說,我不會讓你走的。”
嬌娘眼看楚銘被自己迷住,頓時就梨花帶雨地低聲哭泣起來:“老爺,奴家原本是為了感激您替奴家葬父,這才以身相許。奴家一弱女子,除了用自己這清白的身子來報答你您,實在沒有其他法子。夫人她怎么能如此羞辱奴家呢?”
望著委屈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娘,楚銘心疼地幫她擦拭眼淚。
嬌娘將頭擱在楚銘的肩上挑釁地看著姬余露,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