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人處世不夠圓滑,棱角過于鋒利,感情上同樣單薄的可憐。
一個二十多歲的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碰上一個將近四十歲,熟透了的超級蜜桃。
結局只有一個。
那就是徹底的沉淪。
那些時間詹連船整日在王寡婦的家中流連。
兩人就像是干柴與烈火一拍即合。
詹連船就這樣徹底地沉淪在了溫柔鄉里。
直到村長帶著警察圍住了王寡婦家的大門。
……
詹連船從未想過自己犯了罪。
當三名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詹連船和王寡婦還赤裸著糾纏在一起。
他看見了村長眼神中的嫉妒,也看見了警察眼中的不屑。
他披起衣服就想大打出手。
警察對他鳴槍示警。
那是他第一次聽見槍響,槍械的威力將他震懾住了。
詹連船被帶回警局的時候,他才知道了這叫通奸。
雙方都是自愿,這也算是犯罪。
尤其是涉及寡婦這種存在,王寡婦失去的丈夫是還是烈士。
通奸烈士家屬不算重罪,但是要關他詹連船七天的小黑屋。
詹連船在這七天里想了很多事情,他不明白。
為什么自己火拼的時候,用磚頭差點把人拍死,警察屁都不敢放一聲。
現在自己不過是和王寡婦郎有情妾有意,用大被裹在一起滾了幾天,自己就要來這鬼地方蹲七天。
他也想越是感覺這中間有一雙他看不見的大手。
想到第六天,他想明白了這雙大手的名字。
這雙大手叫權利。
王鑫就是權利。
有王鑫作為靠山的時候,詹連船就是有恃無恐的,王鑫可以幫他擺脫大部分的麻煩,但是沒了王鑫作為靠山,一個村長,幾個警察,捏住他詹連船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
這是二十四歲的詹連船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渴望。
一種對權利的渴望。
一柴火庫房的木頭在這一刻,徹底在詹連船的眼里失去了價值。
他想往上爬!
詹連船想要站到權利的位置上。
在第七天的時候,詹連船終于走出了那個漆黑的牢房。
他穿著單薄的衣服,沒有回家。
徑直朝著王鑫的住處而去。</p>